父子倆的晚飯,在沉默中度過。
飯後,舒牧解下胸.前的餐巾布,一本正經地對藍時釗說,“我已經讓司機叔叔來接我了……”
藍時釗冷冷地抬眸,等著兒子的第二句話。
“我覺得你可以和那個阿姨談個戀愛。”
“……”
藍時釗頭疼。
但讓他更頭疼的事,舒牧被司機接走之後,魚憐拿著一張便籤紙走到了他的餐桌旁。
便籤紙上,是舒牧模仿藍時釗的字跡寫的三個字,“來找我。”
看著與自己有一兩分相似的字,藍時釗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抱歉,孩子頑劣。”
魚憐挑了挑眉,“那麻煩藍總……物歸原主。”
藍時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餐廳的溫度比較高,魚憐身上的毛絨外套早就不見蹤影,細帶的緞面吊帶,將她的身材勾勒的玲瓏有致,露在外面的肩膀和胸.前的春.光,在燈光下通透發白。
雖然說重逢之後,兩人就睡過一次,但藍時釗這種眼神,魚憐記憶猶新。
對於滾床單這種事,感覺挺重要。
說實話,被藍時釗盯著,很難不動那方面的念頭。
魚憐也不例外。
“待會……要不要出去喝一杯?”
藍時釗很輕的勾了一下唇。
“怎麼,不願意?”魚憐笑問。
“走!”
這一晚,兩人沒什麼意外地滾在一起了。
不同上一次,這一回魚憐醒來的時候,藍時釗還在床上。
男人似乎也剛醒,本就幽冷的眸子越發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