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隊長堅持:“在我眼皮子底下傳遞訊息,必須讓我過目,否則這訊息你今日肯定傳不出去,不信你就試試看。”
“嘿!我這暴脾氣!”韓瑞擼袖子。
良辰掏啊掏,從懷裡突然掏出了一枚令牌,弱弱說道:“少夫人說見此物如見她本人!”
二隊長驚悚,離開單膝跪地。
韓瑞十分好奇,一把奪過去翻來覆去看了又看,疑惑不解:“這什麼?看把隊長嚇的……龍……影……啊!龍影令?!”
周逸驀然心頭大震。
身為朝廷重臣的子嗣,韓瑞和周逸自然聽說過先帝的龍影衛,對這塊令牌一無所知的人,大概只有良辰。
“一驚一乍做什麼?”良辰不滿。
韓瑞狂喜又興奮:“知道這枚令牌的來歷嗎?跟隨先帝打江山的龍影衛啊!嫂子可真偏心,如此重要之物怎麼能隨隨便便就給了身邊的婢女?”
“婢女怎麼了?吃你家大米了嗎?拿來!”
良辰去奪,韓瑞故意抬高手臂不讓她夠到。事實上,良辰得知此令的貴重,心中也是震驚不已,足見少夫人對她有多信任。
“嘿嘿,不給。”
“快還我!”
二人爭來搶去,小孩子似的。
二隊長嘴角直抽搐,這可是先帝的龍影令!豈能像糖果一般搶來搶去?壽安候隨手給了少夫人,這也就罷了,人家好歹是夫妻。
少夫人將如此重要的龍影令,轉手又交給貼身婢女,是不是有點太過分?是不是看不起他們龍影衛?
二隊長自行起身,心中怨念橫生。
韓瑞和良辰在追逐打鬧,並未發現他的神情不對,卻被周逸看在眼裡。他走上前,拍了拍二隊長的肩膀,語重心長相勸。
“嫂夫人行事往往異於常人,隊長,希望你能早點適應。在下愚見,良辰姑娘必有過人之處,才會被嫂夫人委以重任。試想,嫂夫人獨獨讓我們三人下船,等著與你們會合,恰恰說明嫂夫人對我們的信任。”
二隊長不無憋屈道:“少夫人信任兩位公子,這我能理解,可她一個婢女……”
“唉,話不能這麼說。你看宋齊丘貴為一國之相,兩朝重臣,卻是個奸佞小人,還不如區區婢女忠心。在下愚見,嫂夫人顯然對她信賴的人才會委以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