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也請軍爺代為轉交。”
“我,還有我的……”
這批壽州百姓並非鬧事,眼見不讓登船隻好將手中的雞蛋呀、蔬菜呀、鞋子呀之類的答謝禮,往身邊的禁衛軍懷裡塞。這般的熱情,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也是驚到了五千禁衛軍。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趙雋不知從何處晃悠過來,攔住急得不行的江銘玥:“別去了,壽州百姓見了你,人人都有很多話要說,這一說豈不是要說到天亮?你還走的了嗎?”
江銘玥瞪他:“我是擔心禁衛軍傷到人。”
“你別去,我去!”
趙雋說著轉身便去勒令禁衛軍切勿傷到百姓,江銘玥眼看並未惹出什麼大的亂子,這才如釋重負。不過,威風凜凜的禁衛軍人人手裡,不是拎著菜籃子,就是脖子上掛著一雙鞋,這畫面也是令人忍俊不禁。
“那不是恩人的相公嗎?”
“別說,還真是啊!”
“恩人的相公……恩人的相公……”
“瞎喊什麼?恩人的相公貴為壽安侯!咱們應該稱呼:侯爺!”
“哦對對對……”
“少夫人貌美心善,侯爺真是好福氣啊!”
趙雋耳尖,聽到百姓們的稱呼和誇讚,突然意識到不管是他這個壽安侯的爵位,還是百姓們的愛戴,皆源自他……的娘子。
他還就不信了,搞不定自家娘子!
再怎麼說,他們二人在誅仙鎮齊心協力對抗疫病,又在壽州圍困期間一致抗敵,怎麼也算同患難、共生死的知交吧?
不都說烈女怕纏郎嗎?
那他就捨棄臉面,纏給她看!憑他的身份、地位、武功和長相,就不信她是鐵板一塊,朝夕相處之下還能不對他動心?
此時,趙雋心中燃起了熊熊鬥志。
好不容易才勸走前來送行的壽州百姓們,這晚,趙雋最終如願和江銘玥住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