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果然是老爸的貼身小棉襖啊！
陳戰笑眯眯地看著陳小雪，心裡如是想著。
“爸爸？”
王芳臉色黑沉，看向蘇晴，語氣森然道：“晴晴，這是怎麼回事？他真的是小雪的爸爸？”
蘇晴俏臉煞白，低著頭，蚊子似的回道：“沒錯，他就是小雪的親生父親，陳戰！”
“什麼？”
王芳驚呼，上下掃了陳戰兩眼，沒有任何猶豫，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突如其來的情況，使得所有人都是一驚。
“媽，你做什麼啊？”
“外婆，不要打粑粑！”
蘇晴和小雪幾乎同時開口，並且攔住了還要動手的王芳。
“晴晴，你走開，讓我打死這個混蛋！”
王芳怒火中燒，恨不得殺了陳戰。
原來五年前害的女兒未婚懷孕，被視作家族恥辱，讓他們一家受苦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混蛋！
王芳越想越生氣，身體止不住顫抖了起來。
“你這個畜生，五年前你把晴晴害的那麼慘，這五年你死到哪裡去了？你知道晴晴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嗎？”
王芳紅著眼，咬牙切齒地破口大罵。
“我……”
陳戰喉結蠕動，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的確！
究其原因，蘇晴如今的狀況，都是他造成的。
陳戰眼含愧意，喉嚨裡費力擠出來三個字：“對不起！”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因為……那都是我自願的！”
蘇晴抬頭看著陳戰，語氣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