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豪揮手叫來一名手下,當著上官雄的面說道:“你帶上官大俠回咱們靈濟寺,告訴保障營營長,就說司令命令,將他安排在鐵柺武玄燁隔壁,不可限制他人身自由,隨時可以瞭解情況,隨時可以離開,不許阻攔,違抗著按軍紀處理。”
這下,上官雄傻眼了,靳子豪不僅當著他的面傳達趙凡的命令,而且,確實如他剛才所說,沒有半點改變,同時,只派了一個很不起眼的手下,難道他們就不怕自己半道逃跑了嗎?
這趙凡的確與常人一樣,就連他率領的天鷹義勇軍,處處顯示著幹練和豁達,不得不讓人產生出一種莫名的敬畏。
上官雄隨那名手下走後,第二場較量便拉開了帷幕。
站在場內的是飛鷹堂天都市北城區堂主何喜傑,只見他手握一把長槍,環視四周,大聲說道:
“剛才第一場比試的是武功,第二場咱們比試槍法,天鷹義勇軍,你們哪位上來和我比試一番?若是沒人敢來,你就算你們自動放棄,只能認輸。”
薛美嬌快步來到趙凡身邊,“司令,我去應戰第二場,論槍法,我還沒輸過呢,自信可以打敗他。”
趙凡微笑著說:“不是我不相信你,剛才你父親應戰了第一場,這第二場如果你再上,讓飛鷹堂還以為我們天鷹義勇軍人才不濟,我想,還是讓給其他兄弟吧,即使真輸了,咱們不是還有第三場嗎?照樣可以勝過他們。”
薛美嬌小嘴一翹,雙眼一瞪,“司令,他們可沒說第一陣父親上,第二陣女兒就不能上了,再說,咱們天鷹義勇軍,也沒人比我槍法更好,就連飛鷹堂,他們也不敢說我是第二。”
“我現在是你的妻子,以你的妻子名義上陣,看他們還能說什麼,我這是在為你分憂,你就答應我吧。”
就在薛美嬌極力爭取第二陣的時候,留守在靈濟寺的蘇芸芸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
“司令,不好了,鐵柺武玄燁跑了,咱們是追還是?”
正在說話的薛美嬌立時閉上了嘴,疑惑地看著蘇芸芸,趙凡微笑著說:“你慢點,看把你急得,跑就跑了,我本來也沒打算把他怎麼樣,咱們手下兄弟有沒有被他受打傷?”
蘇芸陰沉著臉說:“就是打暈了大門口的兩名兄弟,我檢視了一番,他們並未受傷。”
趙凡說:“既然兄弟們沒事,就隨他去吧,希望他不要再為虎作倀,跟著飛鷹堂到處禍害百姓,糟蹋良家婦女。”
蘇芸芸火急火撩地跑來彙報,沒想到趙凡這樣輕描淡寫地解決此事,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這真是自找沒趣,早知這樣處理,那就不來這一趟了。
就在她暗自後悔的時候,何喜傑站在場中又叫喚起來,“我說你天鷹義勇軍,還有你趙凡,到底出來迎戰不迎戰,快給個話,老子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他這樣說,也是得到了易天霸的授意,易天霸站在場外,時刻關注著趙凡那邊的動靜,他知道,飛鷹堂能稱得上神槍手的,只有何喜傑和薛美嬌。
何喜傑善使長槍,薛美嬌善使短槍,若論槍法,薛美嬌勝出一籌,但這只是在近距離上。
長槍有效射程在七八百米,短槍有效射程只有長槍的十分之一,若是將距離拉長,就算薛美嬌槍法再準,也打不到百米之外的靶子。
這就是易天霸心裡的真實想法,如果薛美嬌上陣,他自然會要求把靶子放置遠一些,就連說辭也想好了。
如果換成別人,那自然最好,也省去了自己無理耍賴,相信再無人能比得過何喜傑。
至於讓何喜傑催促趙凡他們,也是在趙凡他們面前顯擺,因為,他非常自信,這第二場,是非勝不可,也沒什麼懸念。
就在易天霸勝卷在握的時候,蘇芸芸疑惑地看著趙凡,“凡哥哥,你們這是要幹嘛?為何雙方對峙起來了?”
薛美嬌將蘇芸芸拉到一邊,悄聲說道:“這是易天霸提出要三局決勝負,如今第一局咱們已經勝了,可這第二局,對方出戰的是何喜傑,他善使長槍,我想前去應戰,司令他不讓,你幫我去勸勸他,這第二局就讓我出戰迎敵吧!”
蘇芸芸稍作思索,便開口說道:“妹妹,你善使短槍,這大家眾所周知,就連對方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既然對方敢於出戰,你想呀,肯定是有所預謀,早已做好了防範,若是你出戰,他們肯定會想出其他辦法應對。”
“再說,對方一旦提出只比長槍,那你有多大勝算?若是對方瘵距離再設定遠一些,你又能否勝出?這些情況,你一定要想清楚,若是貿然出戰,不僅對自己不利,也會損傷咱們天鷹義勇軍的名氣,挫傷大家的鬥志。”
薛美嬌眉頭皺起,半晌不語,最後支支吾吾地說道:“你說得有一些道理,在長槍方向,若是要勝出對方,我還真沒有什麼把握,可我要是不出戰,咱們天鷹義勇軍誰來出戰?這不是讓司令為難嗎?”
蘇芸芸淡淡一笑,“我來呀,你們別以為我只會醫術,對於長槍,也是我的強項,早在老家時,我就成天跟著父親打獵,對其效能知道得一清二楚,槍法也過得去,不如讓我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