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日郎突然想起一事,急忙開口說道:
“前不久,我託威武鏢局秘密押運一批貨物,是想借威武鏢局之手,來個貨財兩收,再將貨物偷偷運回國內,沒想到被趙凡他們從中破壞,如今,這批貨物已經落到了他們手中。你看,這事需要上報主子嗎?”
藤子不屑地說道:“那批貨物要是不值幾個錢,就別勞煩主子了,他很忙,沒功夫搭理這些小事。”
讓她沒想到的是,井上日郎神色大變,氣惱地說道:“你以為我們櫻花商會是整日吃閒飯的?你可知道這批貨物是什麼嗎?是前朝珍貴文物,要是運回國內,根本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簡直就是無價之寶。”
藤子張開櫻桃小嘴,驚訝地半天說不出話來,再也不敢小視眼前的老男人。
井上日郎和藤子落花正在密謀之時,靈濟寺內,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趙凡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來,蘇芸芸已經為他準備好了衣服,他只要伸伸胳膊伸伸腿,衣服就已經穿好了。野玫瑰早已為他準備好了洗臉水,連牙膏都擠在了牙刷上,站在一旁,等著侍候他。
此時的趙凡,真可謂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二女的賢淑,讓他非常享受,這種愜意的生活,他還真有些不習慣。
當他走出廂房時,正好遇見歐陽川,只見他神色慌張,急匆匆向著自己走來。
趙凡立即快步迎了上去,笑呵呵地說:“前輩,看你這麼著急,是不是哪裡出事了?”
歐陽川也不答話,直接把他拉進了廂房,二女見狀,急忙倒好茶水,悄悄走了出去。
歐陽川還是警惕地掃視四周,仔細的察看著。
趙凡微笑著說:“前輩,大早上,就我們夫妻三人,哪裡還有別人,你就別看了,說吧,什麼事搞得這麼緊張?”
歐陽川發現屋內確實無人,可還是壓低聲音說道:“你知道井上日郎讓我們鏢局押運的那批貨物是什麼嗎?”
趙凡搖搖頭,“我對鏢局情況不懂,更不知道是什麼貨物了?”
歐陽川說:“按照鏢局規矩,分為明鏢和暗鏢,明鏢就是僱主當著鏢局的面,把貨物盤點清楚,兩行押運。暗鏢是僱主把貨物密封后,交給鏢局押運,到達地方後,只要密封沒有開啟,就算貨物安全到達。”
“今天早上,在大殿內閒轉時,發現了幾隻老鼠,我怕那批貨物被咬壞,就瞞著你偷偷將那批貨物開啟檢視,一共十個木箱,其中六個是空的,只有四個箱子裝有東西,而且,每個箱子只裝了一件,分別是王羲之的一副字,唐伯虎的一副春宮圖,秦國的一把青銅劍,三國時期的一副玉器。”
趙凡聽他說完,驚詫地睜大眼睛,“你說得可是真的,這些可都是寶貝,每件都價值連城,他們是怎麼搞到這些的?又押往什麼地方?”
歐陽川仔細回想了一番,沉聲說道:“當時我們接的是暗鏢,並不知道押運的是什麼貨物,可送達地址依稀記得,好像是天達省安南市,收貨人櫻花雜貨鋪蔻老闆。”
趙凡沉吟片刻,“這可都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千萬不能落入飛鷹堂手中,更不能讓井上日郎得到,他可是本子國商人,要是心懷不軌,那可就不好辦了。”
“好在這幾件貨物都不大,很好藏匿,咱們得想辦法把這些寶貝運出去,留在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