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與櫻花商會沒有半點關係,無論怎麼查,最多隻能查到飛鷹堂,以飛鷹堂的名氣和勢力,根本就沒人敢硬碰硬,所以,對他們來說是絕對的安全。
同時,當威武鏢局被消滅後,雖然沒有得到二十多萬大洋,卻可以讓官府認定,鏢局確實把櫻花商會的貨物丟失,以把鏢局的地契拿來抵償。
他們早就算好了,威武鏢局那塊地方,隨便怎麼賣,都可以賣到三十多萬大洋,這樣一來,他們得到的會更多。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要不是常延增提前將訊息告訴眾人,可能他們的陰謀就要得逞了。
趙凡看著歐陽川,歐陽川看著趙凡。
趙凡想聽聽歐陽川怎麼說,如何安排後面的事情。
歐陽川看著趙凡,想把眼前這副重擔交給他,自己畢竟年齡大了,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一時之間,房間竟然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野玫瑰感覺機會來了,急忙站起來,面向歐陽川,深深鞠了一躬,“大家先把這件事放一放,還有一件比這件更重要,而且必須立即辦。”
眾人就是一愣,還有什麼事比這件事更重要,於是,大家眼光齊聚在她的身上,等待她的下文。
野玫瑰臉色一怔,“歐陽前輩,你和趙凡的爺爺是至交,這事不假吧,如今,趙凡已經22歲,他的婚姻大事,你老是不是可以做主,先把他的事情定了?”
“當前,我們面臨的是飛鷹堂副舵主井上日郎,我不說大家也知道,此次較量,兇險異常,如有不慎,可能滿盤皆輸,輕者四處逃竄,重者非死即傷,要是不給趙家留個後,那也有點太不近人情了吧。”
“不滿大家,我和蘇芸芸都喜歡他,他也喜歡我倆,所以,請歐陽前輩做主,將我倆許配給趙凡,我寧願做小,一定要給他留個後,大家說,是不是?”
野玫瑰的臉是那麼的紅,又是那麼的嬌豔,雖然她是一個女孩子,可她的做法,有多麼個男人都無法做到。
趙凡瞬間愣住,這個野玫瑰還真是說到做到,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她竟然提出這樣的問題,雖然讓自己臉上掛不住,可他先前已經答應了她,想去制止,已然不能,只好低下頭,不去理會眾人驚訝的目光。
蘇芸芸比他頭低得更下,幾乎都要找不見她的腦袋了,可想而知,她是一副什麼模樣。
歐陽川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腦子瞬間有點蒙圈,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趙凡的婚姻大事,豈是兒戲,雖然他的親人已經都不在了,自己做為他的長輩,替他做主,但主要還是他的意見。
轉念又一想,威武鏢局貨物丟失,關係重大,牽扯麵大,稍有不慎,真有可能出現她所說的情況,讓趙凡早點娶妻,也好了他的心事,也解決了他的後顧之憂,這是兩全其美的好事。
想至此處,便開一笑,“這事好辦,只要趙凡同意,我做這個主沒問題。”隨即將目光投向了趙凡。
趙凡知道再躲避是不能了,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我願意,可大敵當前,豈能以兒女私情為首要,咱們還是商議如何對付飛鷹堂副舵主井上日郎吧。”
歐陽川“呵呵”直樂,“只要你同意,現在我們就把你的婚姻大事先辦了,至於酒席嘛,日後再補上。對付他們,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急於一時。”
眾人想想也是,便在住所忙碌起來,不多時,一個簡單的婚禮現場就準備好了。
趙凡的房間,佈置的簡潔而純樸,兩張床並在一起,鋪上三床被子,簡直就是一個標準的大床,唯一不同的是,比其他人的洞房多了一床被子,這也只有他了,再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歐陽川站在房間中央,大聲說道:“今天,是趙凡和蘇芸芸、馮一男三人大婚之日,他們的父母親人都不在,那我就替他們做主,願這三人恩恩愛愛,相互扶持,共渡美好時光……”
而後,大家以茶代酒,送上最美的祝福,再之後,就匆匆離去,各自回房休息。一場簡單的婚禮,就這樣結束了。
野玫瑰和蘇芸芸心裡是滿滿的幸福,她們期盼這一刻太久了,不等趙凡走近床邊,兩人就迫不及待地將他摁倒在床上,頓時,房間充滿了無限風光。
歐陽惠賢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嘴裡不斷嘀咕,這個趙凡,太不是東西了,大敵當前,他可倒好,抱著女人在睡覺,一個還不夠,竟然抱著兩個,真不知道個好歹。
要不是看在爺爺的面子上,早就一巴掌煽了過去,他也不知道輕重,一天光顧著兒女私情,真是個浪蕩公子,哎,也不算什麼公子,就是窮小子一個,哪裡比得上師兄他們。
歐陽惠賢一邊嘆息,一邊埋怨,心裡那個懊悔呀,別提有多麼難受了,不知不覺間,她總拿趙凡和師兄弟們比,越比越覺得趙凡身上有一種無形的吸引力,她,這一夜,徹底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