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玫瑰再一次堅持道:
“不行,絕對不行,我也去祭奠逍遙莊189口亡靈,他們可是我心中的大英雄,我必須去,還有麒麟村神醫聖手蘇慕容,因為他有個女兒蘇芸芸,治好了我母親的病,所以他也是我間接的恩人,豈能不去,那樣會讓人覺得我忘恩負義。”
趙凡聽著,她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便不再阻攔,只好點頭同意。
第二天一大早,三匹快馬出現在了通往逍遙山逍遙莊的山路上。
麒麟村
蘇芸芸看到父親的墳塋,兩行熱淚滾滾滑落,放聲痛哭起來,趙凡和野玫瑰上前,極力地將她拉起來,三個修整了墳墓,插香祭拜,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
趙凡正要起身,發現身旁竟然多了一位妙齡少女,急忙扭頭望去,只見她神情專注,目不斜視,也在恭恭敬敬地祭拜,便沒有聲張,只是默默地注視著她。
野玫瑰發現趙凡有異,也扭過頭,發現趙凡旁邊多了一個人,此人正是盧心蕾,不由眉頭緊皺,“盧姑娘,你不是在鳳凰嶺嗎?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到了這裡?”
盧心蕾小嘴往上一翹,笑眯眯地說:“誰規定只准你們祭拜,我就不能,她是我芸妹妹的父親,我該不該前來?更何況你們離開鳳凰嶺,我去給誰當參謀做助手?”
野玫瑰一時語塞,答不上話來。趙凡看到兩女一見面就是唇槍舌劍,急忙勸解道:“既然來都已經來了,再說什麼也沒有意義,還是多安慰安慰蘇芸芸吧。”
二女也知道此時不是鬥嘴的地方,於是兩人都閉口不言,輕輕攙扶起蘇芸芸。
祭拜完神醫聖手蘇慕容,一男三女繼續前行,臨近中午時分,四人來到一座氣勢恢宏的山腳下,趙凡回頭打量三女。
野玫瑰和蘇芸芸額頭已經冒出了細小的汗珠,但腳步依然穩健。
盧心蕾在大城市長大,沒有行走山路的經驗,體力也不及她們兩人,早已香汗淋漓,腳下打滑,衣服已經被汗水打溼了一半,原本單薄的衣衫,此時正緊緊地貼在她身上,顯得有些狼狽。
趙凡突然心中閃過一絲不安,但也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只好說道:“咱們到前面休息下,那兒有一條小溪,正好可以洗把臉,緩解一下疲勞。”
盧心蕾氣喘吁吁地說道:“好呀,這山路確實不如官道,我是一步都走不動了。”
“誰讓你跟來的?又沒人拿刀逼你,你這純屬自找苦吃,要是實在不行,你就先回鳳凰嶺吧。”野玫瑰冷嘲熱諷地說道。
盧心蕾正要反駁,腳下一滑,打了一個趔趄,身體向後倒去。
趙凡縱身一躍,伸手攔住了她的腰,順勢向懷中一拉,這才穩住身體,兩人雖然沒有跌倒,但卻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盧心蕾瞬間臉上一紅,嬌羞地低下了頭,幸福地享受著這難得的一刻,她多麼希望這一刻能夠永恆,永遠依靠在他的懷裡。
趙凡情急之下,根本來不及考慮男女之別,當站定身體,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抱著盧心蕾柔軟的腰肢,急忙縮回手,歉意地說道:“對不起,盧姑娘,剛才實在是太危險,情急之下,多有冒犯,還請原諒。”
還沒等盧心蕾張口,野玫瑰的話已經衝了出來,“盧姑娘,你是故意的吧。”
盧心蕾臉更紅了,支支吾吾地說,“剛才確實不小心,腳下滑了一下,謝謝凡哥哥,我不怪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經摔倒了。”
野玫瑰還想再說什麼,只見蘇芸芸大步來到盧心蕾身旁,“凡哥哥,你前面帶路,我來照顧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