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說笑笑,繞著鎮子裡裡外外轉了一大圈,這才回到旅館。
蘇芸芸微笑著說,“你是不是在打芙蓉鎮的主意,噢,肯定是想在盧髯松的壽辰上搞點事,對不對?”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想想,我還要幹什麼?”趙凡不懷好意地說著。
蘇芸芸想來想去,覺得再沒有什麼了,可看到趙凡臉上掛著異樣的笑容,頓時,一抹紅暈爬上了清秀的臉頰,嬌嗔道:“凡哥哥,你壞笑什麼?等咱們結婚的時候,我會把一切都給你,現在可別胡思亂想。”
“看看,你想偏了吧,我是想如何大鬧芙蓉鎮,把這盧扒皮徹底趕出去。”趙凡滿臉的無辜,聳聳肩,坦然地說道。
蘇芸芸嬌羞地說:“凡哥哥,你好壞,把人家引到溝裡,還狡辯,再這樣,我就不理你啦。”
隨後又擔心地問道:
“雖然我們的人數已經達到了八十人左右,可盧髯松的兵力也在不斷增加,剛才我們也看到了,至少在一千五百人左右。”
“即使我們全部都來,和他們相比,差距也實在太大了,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不被他們吃掉就算是萬幸了,怎麼可能將他們趕出芙蓉鎮,豈不是痴人說夢。”
趙凡依然面帶微笑,“只要兵力運用得當,即使趕不出去,也得嚇他們一身冷汗。”
趙凡看看天色,已經到了傍晚,不由說道:“我們去世一堂,看看他們到了沒?”
蘇芸芸滿臉的疑問,“咱們出來時,你不是告訴我只有咱倆嗎?還會有什麼人來,難道是野玫瑰她們察覺了?”
“在咱倆走之前,我留下了一封信,告訴他們,在天黑前帶著兩個營到芙蓉鎮,準備搬運糧食。”趙凡無奈地說道。
蘇芸芸氣哼哼地說:“凡哥哥,你竟敢騙我?”
“冤枉死了,是咱倆獨自下山的,我又沒說不留下信呀,要是我們偷偷的溜走,他們找不到我們,鳳凰嶺還不亂套了。”趙凡不斷地為自己辯解。
蘇芸芸怒瞪了他一眼,“你怎麼說怎麼有道理,我說不過你,咱們走吧,省得他們等不及,再生出點什麼事可就不好收場了。”
世一堂後院廂房裡,野玫瑰焦急地來回踱著步子,黑鐵塔低頭頭不說話,藍玫瑰眼睛盯著光滑潔白的牆壁發呆。
正在此時,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三人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去,門口正是趙凡和蘇芸芸。
野玫瑰陰沉著臉,怒氣衝衝地質問道:
“趙凡,趙大哥,趙公子,有你這樣的司令嗎,丟下大家,私自就下山跑了,這合乎規矩嗎?你知道大家有多擔心,要不是看在你是司令的份上,我早就拿鞭子抽你一頓了。”
趙凡急忙上前解釋,“你別誤會,事情緊急,就怕大家不放心,只好留下一封書信,才匆匆離開。讓你們擔心了,實在是對不住大家。”
“少狡辯,本姑娘不吃你這一套,快說,為什麼私自下山,還帶走了我們寨子唯一的神醫,要是說不清楚,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野玫瑰說著,故意揚了揚手中的軟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