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蕭何也有另外一層顧慮,湯泊燦能夠撐起那麼大一個公司,也絕對不是無能之輩。
他可能根本就不會自己出面,讓他身邊的人該安排這出戏,出了事直接推到下面人身上,棄車保帥。
剛剛在這些人被拘留的第一時間,他就已經讓工廠裡的保安和十多個員工去了鳴鴻廠。
在他們兩個進出的門口都安排了人守著。
只要他們的高層人員想要離開,立馬將人扣住。
被關注的幾個小老闆見大勢已去,又不想因為勒索罪蹲號子,爭先恐後的將指使他們的人說了出來。
“是鳴鴻廠的高秘書只是我們這樣做的,他說事成之後,還會再給我們每個人一筆酬勞。”
“我更慘,我完全是被他脅迫的,我用全部的身家訂了他們廠裡的貨。
沒想到這些貨居然全部都有質量問題的,我想要退給他們,他們說將貨送回去,等修好之後,再讓我來提貨。
可這眼看著就要過年了,我哪裡等得起啊?難道讓一家老小都喝西北風嗎?”
“我和你也差不多,要不是圖他們廠能月結九十天的貨款,我才不會到他們廠裡訂貨呢!現在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就是我們這些人眼光短淺,貪小便宜的下場啊!”
這幾人說著說著悲從中來,竟一個個蹲在地上抱頭痛哭起來。
楚蕭何還是有一些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除了這個高秘書,你們還見過鳴鴻廠其他的領導和更高層的人嗎?”
幾人搖了搖頭。
“就只和高秘書接觸過,其他的管理者沒和我們談過業務。”
楚蕭何聞言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看來他們這樣一個小廠,還是沒辦法和他鬥呀!
單單就他們這樣一個廠的資產,和湯泊燦的公司比起來,那真的是小如螻蟻。
想要和他抗衡,還需好好努力。
等執法人員到鳴鴻廠去找高秘書的時候,卻發現這人已經不在廠裡了,至於去了哪裡廠裡無人知曉。
執法人員只能將這些人和貨都一起帶走。
之後他們又到滬市,去找湯泊燦瞭解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