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此處等候吧,我上前去同表哥敘敘舊。”
宴蓉想將丹琴支開,但是按照她的慣性許是寸步不願意離開自己的,便只好叫她在一旁等候。
“可是世子吩咐過了,奴婢務必寸步不離保證您的安全……”
“表兄難道還會害我不成?我且在你視線之內,你且在這裡等著便是。”
見宴蓉有些惱怒,丹琴算著距離,只好妥協。
宴蓉邁著步子走到一旁的鞦韆架下,抬眼欣賞起花明兮舞劍。
一舞落下,宴蓉伸手鼓起掌來。
花明兮飛身在她面前落下,像是意料之外似的,驚喜道:“妹妹怎麼來了?”
“表哥生病了,我這個做妹妹的,豈有不來探望的道理?”
宴蓉笑著,說這話時望了一眼他手中的寶劍。
花明兮察覺到她的目光,趕緊將手中的寶劍給收起來,大有欲蓋彌彰之意。
“讓妹妹見笑了。”
花明兮臉上泛起點點紅雲,像是有些羞澀。
“表哥舞劍舞得甚好,只是我來時聽人說你已經臥病在床不省人事了呢。”
宴蓉仔細盯著他藏劍的招式,彷彿已經瞧見逃離的快樂生活。
花明兮知道她的意思,便也不掩飾,坦然笑道:“我本以為妹妹不會來呢,前幾日寄過去許多請帖,都不見妹妹來。我一個人孤苦無依的,在這尚書府舉目無親,心中鬱悶便只能舞劍自娛,心中尚且會好受一些。”
花明兮說這話,臉上的神情隱隱的能夠讓人察覺出來委屈,但他面上總是帶笑,更添了幾分我見猶憐感。
宴蓉欣賞著花明兮那一張如花似玉的面龐,一雙含情眼總閃著盈盈的光,簡直就是男版純欲天花板。
這樣好看又我見猶憐的男人,若是去做鴨子應當很招富婆們的喜愛。
“哥哥說這話就見外了,哥哥生了病,妹妹豈能不前來探望呢?”
宴蓉特意將“表哥”換成了“哥哥”,雖是一字之差,但是給人的感覺卻要親暱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