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高向菀頓時眉宇舒展,“你怎麼不早告訴我這個。”
這不就是一個很好的理由了嗎。
“您也沒問過奴婢啊。”花月頓了頓,以為她是在擔心,連忙就寬慰道:
“您放心,這個病是真的已經痊癒了的,那名醫說是不會再對您的身體造成任何影響的。”
“不。”高向菀轉身低聲對花月叮囑道:
“要是有人問起,你可不能說我這個病痊癒了,你就說這病是暫時治癒了,隨時有可能引發復發。”
“啊?”
“尤其是爺問起,更要這麼說,知道嗎?”
“……哦。”花月茫然地點點頭。
當高向菀梳洗更衣出來時,弘曆已經先她一步出來了,桌上也已經擺上了早膳。
此刻弘曆正坐在桌前等她。
高向菀走過去很是自然地坐下。
毫無意外,早點依舊是她平時愛吃的小米粥和糕點,因為平時弘曆在這裡用早膳也都是遷就著她的口味來的。
花月上前為兩人盛了粥,然後又退到了一邊。
“現在可以好好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了?”弘曆看著對面的女人。
想起她剛剛說的“不能跳”的話,他目光不免帶了幾分擔憂。
不是不想跳,而是不能跳,為什麼?
正吃著粥的高向菀故作隨意地看了他一眼,慢聲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曾經得過喘鳴之症,大夫建議我以後別再跳舞了而已。”
“喘鳴之症?”弘曆臉色微變。
就連一旁的花月都露出了驚愕的神色。
是自己剛剛說錯了,還是她聽錯了?大夫何時說過不能跳舞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從來沒有聽陳太醫說起過你有這個病史?”弘曆眉宇微沉。
“那是因為早在入府邸之前這病就治癒了,只要不再做跳舞這種大幅度運動的動作,基本上就不會有復發的跡象的。”高向菀一本正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