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吃醋了,你少胡說。”程雁歸眼神閃躲,但語氣卻說明了一切。
苗青梔也並不急著去拆裝他,故作嚴肅,道:“相公,你說的對,剛才我還真就是胡說了。”
程雁歸:“……”
這話,讓他如何能夠接得下去。
再怎麼說,他也是個男人,需要給自己留有足夠的顏面。
可苗青梔說這句話,明擺著是要跟他唱反調了。
萬般無奈之下,卻也只能硬著頭皮,道:“娘子,我說這些,也是不希望你跟上官玉璟走得太近了。”
聽及此,苗青梔還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還說沒吃醋,你臉上的神情都出賣你了。”
“沒錯,我是吃醋了,但我吃醋,也是因為在乎你。”
“相公,你對我的心意我都知道,但請你也要相信我。”苗青梔說罷,徐徐走到程雁歸跟前,伸手摟住他的勁腰。
程雁歸見狀,順勢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
與此同時,宰相府。
“小姐,不好了,我們派去教訓苗青梔的那個男人,被京兆府的人給帶走了。”秀菊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急切道。
杜若溪微微蹙眉,“什麼?那他可有說出是誰指使的?”
“沒有,他並不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
“秀菊,你親自去京兆府一趟,務必讓他守口如瓶,若敢多說一個字,就殺了他。”杜若溪目露兇光,渾身上下散發著嗜血的殺意。
“是,小姐。”秀菊應道,便轉身退了出去。
然而,等秀菊趕到京兆府的時候,那個男人早已被人給帶走了。
撲了空的秀菊,只能神色匆忙的趕回宰相府,將此事告知杜若溪,再另做打算。
很顯然,杜若溪也沒料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一時之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沉吟許久,她才深吸一口氣,道:“秀菊,京兆府的人有沒有說那個男人是被什麼人給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