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秋並不在乎這些眼光,或許說、她已經感受的足夠多了,反而像池淵這種完全欣賞的眼光,他覺得有些清奇。
柳清秋看向了池淵,池淵點點頭。她說到:“何主管,這位是池淵,池先生,他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他。”
這個男人叫做何偉申,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加入瑞華酒店三年,也算是老員工,能力非常強,將人事部管理的井井有條。何偉申聽到這話、內心不有一顫,轉過頭,看向了池淵,穩住心神後,問到:“池先生,您對人事部有什麼問題嗎?”
池淵看到男人在剛才一抬頭震驚的樣子,就明白這個何偉申不正常,是有問題的。池淵眼神非常的柔和,不似剛才詢問柳清秋那般的尖銳,他笑著說:“不是問題,就是、我有兩個朋友在瑞華上班。聽他們說,他們可是你關照的,所以、想來好好的感謝你的!”
何偉申聽到這話,心中稍微安穩了些,一位池淵是柳清秋的什麼遠方親戚或者朋友,來為自己的人講好話的。何偉申連忙說到:“我對員工向來一樣,沒有什麼多關照的,或許是他們自己做得足夠好吧!”話說的是滴水不漏,在池淵這種上層有關係的人面前,何偉申可不敢大放厥詞。
“哈哈哈...”池淵大笑起來,說到:“何主管真會說話,那我就替劉婷還有段成謝謝你了!”
何偉申也在笑,但是、聽到池淵突然說出的這兩個名字,笑容有一瞬間的停住了。池淵看著繼續偽裝笑著的何偉申,心中已然確定、何偉申和這兩個殺手絕對有聯絡。
何偉申問到:“池先生,和這兩個人是什麼關係呢?”
池淵沒有了那和善的表情,突然變得肅然,氣勢陡然一變,讓身邊的人如墜冰窟。池淵冷冷的說:“這兩個人一個是停車場的保安,這樣的保安瑞華酒店整個保安隊至少有十幾人。另一個叫做劉婷,是客房服務員,這一職位上的人就更多了!而且、這兩個人的職位是最底層的,何主管,你為何記得如此的清楚呢?”
何偉申心中大驚,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如此的厲害,一開始的和善竟然只是麻痺,自己一時露了馬腳。也不怪何偉申、誰能知道,一個這麼年輕,氣質如此高雅的人會詢問這些事情。不應該是某個警察,非常嚴肅的追問嗎?
何偉申只能想辦法補救,說到:“我對工作一直以來都很負責的,所以、對酒店的員工還是非常清楚的!”
“哦,那你知道劉澤成是身為職位上的人?”
就這麼一問,何偉申愣住了,‘呃、呃、呃’了半天,沒有回答,一雙眼睛看向了池淵,說到:“你到底是誰,問這些到底有什麼用意?”
“其實劉澤成是為隨便編的一個名字。”池淵聳聳肩,告訴了何偉申一個殘酷的事情後。身體往前傾,一邊防備著何偉申,畢竟何偉申和殺手有聯絡,如果何偉申是殺手、還要保護一旁的柳清秋,這樣的動作、就是要在何偉申發動之前,控制住何偉申。一邊說道:“你先別管我是誰,為告訴你、那兩個人是誰。段成和劉婷並不是華夏人,他們都來自棒子國,是兩個殺手!”
“殺,殺手!”聽到這個詞,何偉申嚇得雙眼掙得溜圓,嘴巴張著似乎能夠一口吞下一個大面包。好一會兒,他才說道:“不,不可能的!怎麼可能是殺手?”
池淵皺起了眉頭,看得出何偉申這樣子並不是裝的,他是真的不知道兩人的真實身份。他說到:“你現在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或許、你還有救!不然的話,其他人來了,沒有你辯解的機會,直接送你一對手銬了。”
何偉申依舊六神無主,在看了看柳清秋後,終於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和盤托出了!
何偉申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但是、何偉申也有一個極大的陋習,那就是賭博!何偉申幾次休假都前往了澳門,在那裡狠狠的賭了幾場,輸了想要贏,贏了想要贏更多,於是、在賭場欠了數百萬的鉅款!在何偉申終於借不到前後,何偉申才清醒過來,但是、悔之晚矣,他只能從澳門返回,想辦法湊錢還給賭場。
有人說、賭場難道放心何偉申不還錢嗎?現在是法治社會,何偉申寫了欠條,白紙黑字的事、何偉申想要欠錢不還,那就只有人間蒸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