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總共五樓，兩人乘坐電梯來到地面，經過吳青雨的安慰，還有吳青雨答應撐腰後，程靈素要稍微的好點了，雖然還是心慌，但沒有那麼著急了，還這麼安慰自己：“是啊，應該不用著急的，明天再學也是一樣的，我聰明，學的很快的！”
“能這麼想就對了，要不咱們再去吃個棒子國拌飯？”
“啊，還吃？別了，青雨姐，你這是要害死我啊！”
“哈哈...”
兩人說笑著，走出了商場大門，正準備去大馬路上打車，結果一個拐角、沒注意到的程靈素撞到了一個人。程靈素嚇了一跳，手上的提袋全部掉落在地。
程靈素沒有立即去撿自己的東西，而是立馬鞠躬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吳青雨則有些生氣，雖然程靈素沒有注意，但是、對方明顯是直直的撞過來的，一點‘減速’的意思都沒有，像是故意撞上來的。
被撞的人染了個黃毛，並且頭髮全部都燙過，像是一個鳥巢扣在腦袋上。黃毛長得極其猥瑣，撞了人後，筆直的站著看著程靈素道歉，一雙鬥雞眼充滿穢濁的打量著程靈素和吳青雨。在黃毛的身後還跟著三個人，這三個人每個人的頭髮都染色過，五顏六色的，四人一起、看著就像是幾十年前的某個越南明星團體，極其的有礙觀瞻。
吳青雨並沒有猜錯，黃毛就是故意的。黃毛是一個小混混，也就是常說的街溜子，什麼能耐沒有，還好吃懶做。稍微有點錢的時候，就去麻將館打牌，沒有錢就去小網咖窩著打發時間。來錢的方式只有兩種，一種就是小偷小摸，所以、黃毛等人經常進局子，但是屢教不改。而且、黃毛還是這方面的高手，所以也就在四人團體裡掌握了話語權。現在這個時代、人們都不常帶現金出門，家裡也不會藏什麼先進，小偷小摸也就只能乾點偷手機、偷電瓶的事情，賺的並不多。所以、他們還有第二種來錢的方式，那就是去要債，一些爛債，一些高利息的債務，小黃毛等人都會去要的，要到了分兩成到五成，要一次就能夠賺很多。這樣，小黃毛等人練就兇狠還有不要臉的本事。
小黃毛昨天要了一筆二十萬的爛債，賺了六萬多塊，這是一筆大收入了。四兄弟決定來大商場好好的消費一番，結果、來到商場遠遠的就瞥見了程靈素和吳青雨。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小黃毛立即和兄弟們跟了上去，經過各種觀察，得到了結論——美女，超極大美女。
小黃毛心癢了，他有錢也玩過一些，不過都是柳林路那些參差不齊的女人，再漂亮也不到程靈素、吳青雨這種級別。現在兜裡有錢，小黃毛膽氣足的很，心想著就算花光六萬，自己也要一親芳澤。只是、小黃毛剛準備上前搭訕，吳青雨和程靈素突然就要回去了。
著急的小黃毛立即帶著兄弟們繞近路來到外面，促成了這次的轉角相撞。
小黃毛心思很活絡，見程靈素這麼客氣，立即說到：“道歉就有用啊？把我都給撞壞了！”
程靈素抬起頭，有些害怕的看著四人，說到：“我力氣小，我怎麼撞壞你了啊！”
“我從小體弱多病，你只要輕輕一撞、我就會受傷，你別看我外表沒事兒，裡面可能就有大問題了！”小黃毛指著自己的肚子，裝出難受的表情，看起來卻像是便秘，而且是非常醜的人便秘。
程靈素差點吐出來，吳青雨看不下去了，怒聲呵斥：“你這是故意找茬，小心我報警了！”
“呵？報警？”小黃毛不屑的笑了，他並不是很怕報警，就算警察來、這事情最多算個民事糾紛，自己有錯也道個歉就行了、所以，小黃毛直接說道：“你報啊，我可不怕你，我往醫院裡一躺，讓你做個全身檢查，躺上兩個月，訛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