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鬼門的這些邪派修士來到這邊的文物展覽會來做什麼,難道是看上了某件寶貝?陳三石心底情不自禁的想著,總覺得 就好像電視劇裡的鏡頭一樣,反派出沒的地方,準沒好事。
只不過今天倒是有些奇怪,那日只不過看了這傢伙一眼,就好像被他給施了邪法,今日甚至撞了他一下,竟然連丁點反應也沒有,難道幾天不見,這些神出鬼沒的幽鬼門修士,就轉變了性子不成?
雖然沒有確實過黑衣老者和幽鬼門修士的身份,但是昨日在江邊聽到鬼寒的桀桀怪笑後,心底就有一種本能認定二者便是同一人,這種本能源自於超能力的附加資訊,因此陳三石無比堅信。
那麼,陳三石兩個推測,一是這名裝束古怪的人並不是什麼幽鬼門的人,或者並不是那名黑衣老者,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同樣慘白的眸子裡,卻沒有蘊涵那有如實質性殺傷的寒意了;另一個猜測便是此人便是那名黑衣老者,但在此地他有所顧忌,不敢肆無忌憚的傷人。
基於此兩個推測再延伸一下,即便不是幽鬼門的人,這樣的眼睛,這樣的奇異裝束,十有八九估計也是邪派中人,只是不確定其危害性;若是後者的話,那麼鬼寒要麼是忌憚於此地的守衛,要麼便是想幹票大的,偷盜什麼寶貝,所以不想打草驚蛇。
陳三石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只是看了一眼古怪裝束人的眼睛,腦海裡便突然多了那麼多的想法,以前他的思維雖然發散,但都是跳躍性的,完全不像最近一樣,可以把幾件看上去並不相關的事件前後那種可能存在的關聯全部聯絡起來。
雖然陳三石的腦海在一瞬間裡思考了那麼多東西,但是他的腳步並沒有停下,本能的跟著老爺子遠離開這個疑似鬼寒的怪人。
接下去的每件藏品都很精彩,各自擁有著各自紛繁的往事,可惜陳三石已再沒有細察的興趣,滿腦子都是充斥著那名怪人的身影,生怕他在展覽館裡弄出什麼事端來,殃及池魚。
老爺子見陳三石一副興致索然的樣子,只當年輕人浮躁,不像他那樣對古董痴迷,尋了個藉口便自個兒去轉悠去了,讓年輕人自己逍遙去。
陳三石漫無目的的在館內閒逛,依然能夠感受到無數從不知名的寶貝上散發出的能量流,這種感覺,倒是令他覺得,自己就好像是超能力事件探測器一樣,只要哪裡有異能者彙集或是有寶貝出土的,讓他過去那麼一站,便能察覺到情況了。
陳三石細心感覺了一下,場館內令他能夠起到感應的寶貝很多,怕是有二十多件,其中能量多寡不一,最厲害的是一把長戟,足有兩米多長,器身上卻已是鏽跡斑斑,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大”字樣;其餘一些造型古怪的玉器、石器之類,給予他的感覺便弱的多,但也都是一等一的寶貝。
“真是恨不得把這些寶貝都弄到手啊,然後一一分析,沒準就有類似於《封神榜》裡的那種法寶,九龍神火罩!嘿!看罩!”陳三石心裡默默的想著,只是知道這幾乎是天方夜譚,此次展出文物之多、之貴重,都是在省裡,哪怕是在國內都有名的,會場裡隨處可見黑衣保安,雖然自己會點讀心術小異能,但一顆子彈打過來,估計就直接去見太上老君了。
“還是羨慕那些什麼隔空移物啊、生火控水的異能啊,雖然普通,但卻是實用性極強,不像俺這異能,多是多了,還送了不少被動技能,可是都沒法主動使用。”望著一柄據說是宋初年間,華山睡仙陳摶老祖用過的拂塵,陳三石心裡默唸道。
這柄拂塵給他的感覺很怪,完全感應不到它身上散發出的能量波動,但卻能感覺到這柄拂塵裡隱隱的隱含著一種讓他望而生畏的力量。只是看一下,便覺的可怕恐怖,這可不是靈異片拍攝現場,只是一把古舊的拂塵而已,由此可見當年其威風煞氣。
面對著琳琅滿目的文物,陳三石几近流連忘返,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漸漸流逝。
正當他在欣賞一塊能量充沛的玉佩時,突然意外發生了,整個會場陷入一片黑暗,參觀的民眾們發出陣陣驚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