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是抱著,沒有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發生。原因倒是很簡單,是因為第二天要去大朝寺。現在去做什麼也不太好。
她的睡眠很淺,第二天兩個人一大早就收拾了包袱從後門向著大朝寺去了。這次誰也沒有帶。
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是去大朝寺上香去了。
好在,大朝寺離帝都不遠,要不然,就這個季節去外面待幾個小時,那是真的會變成烤肉了。
下了馬車,鳳雲煙先言痕一步去了禪院,打算收拾收拾住下來。
院子裡的大葉菩提長得很好。鬱鬱蔥蔥的,挺美。
這樣的樹木可以遮擋刺目的陽光,所以禪院的溫度比外面要低了好幾度。
言痕一進來,就看見鳳雲煙在兩顆樹間弄了一個吊床。而此刻她人就在吊床上,一卷書在手,無端的就給人生出歲月靜好的感覺。
“痕,你也上來坐會兒。這兒坐著挺好的。”
“嗯。”
他點頭坐了上去。
皇帝是次日下午來的。他很誠懇的請求了言痕去求雨。
言痕按照鳳雲煙所說,答應在農曆七月二十三開祭壇求雨。
皇帝下了山。
下山之前還在寺廟裡面上了一下香,看他那個態度,還真的是挺虔誠的。
皇帝下山之後,鳳雲煙就在菩提樹下點燃了一支禪相。
“雲煙,你有把握求下雨來嗎?”言痕現在還真的想要求下雨來。
他和鳳雲煙不一樣,言痕大師是真的心懷蒼生。
“有五成的把握。如果你對我好一點兒,我就有八成的把握。”
鳳雲煙將手放在言痕的面前。
言痕看著她手上的掌紋,不該女子有的成就線,她的卻清晰得不行。與之相反的是她的感情線。淺得很,淺到快要看不到了。
“那要怎麼樣才算對你好呢?”
鳳雲煙抽回自己的手,用那一雙好看的手託著自己的下巴,然後說:“如果天下人要讓我們為敵,你也願意為我與天下人為敵。”
她才將這個話沒有說完多久,馬上又補充到:“我開玩笑的。我不會讓你為我這麼做的。只要天下人都與我為敵的時候,你依然站在我身邊就好。”
她由來貪心,想要的自然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