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守直言:“呵呵,別人也許不行,但你的想法,我倒是很願意聽聽,何況先前兩處仿製的腥旋都是你發現且破滅的,我不認為你毫不在意。”
風塵依然推脫,“只不過是機緣巧合而已,有的選的話,我寧願沒有這種經歷,您知道的,這可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歷,不過能為王國盡忠,是我輩的榮耀。”
南湘守也記起了謝清濁最近一次的彙報,轉而關心的說:“傷還沒有好嗎?”風塵搖了搖頭,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這算不算傷,所以不知該怎麼回答。
南湘守說:“慕軒祭出‘白矮星’,而你也毅然脫困,雖然你後來都沒有提及太多的細節,但我覺得,以你的能力,並不能全身而退,所以,你應該也借用了骨螺的力量吧?”
這件事情風塵除了和白閱微提起,確實不曾說給其他人聽,想著並不算什麼秘密,就如實承認了王權的推斷。
南湘守沉默了會,繼續說:“看來,不管這群人是誰,又有什麼目的,他們已經掌握了仿造腥旋的能力,所圖必然甚大,而你又是唯一一個吸收骨螺能夠正常生存下來的人,雖然現在沒有對你感興趣,那是因為你還沒有完全恢復,不確定你有沒有類似的症候影響,一旦你還能恢復實力,那麼你的麻煩,恐怕就要開始了。”
微風傳亭而過,吹落了些還能盛開的花瓣,掉進池水中,水下錦鯉以為是投餵的食物,探出頭來,輕輕的試探,應該是味道不好,始終沒有下嚥,帶起了許多氣泡,隨著遊動被尾鰭打碎。
風塵忽然被點醒,想起了白閱微臨走時的叮囑,自己一直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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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失去靈暉的這段時間,會不會遇到意想不到的危險,現在看來,這種擔心確實像近幾天的安逸一樣,是多餘的,真正的危機,是自己恢復靈暉修為,滿是自信的時候才開始。
南湘守繼續說:“只是不知道仿造腥旋和盜走漿皇的人有沒有聯絡,王爵們也分成兩派爭吵不停,我從沒有表態過,但我認為必然出自一人之手,怎麼可能存在這種巧合?”
風塵只是聽著,裝作懵懵懂懂,也許王權只是想找個人嘮叨,這種階層的人和事,風塵向來認為還是少接觸的好,應該可以少很多的麻煩。
南湘守沒有繼續評價,換上了叮囑的口氣,“以後如果再遇到類似的狀況,千萬不要再孤身犯險了,雖然杏壇已經和不周院、無極寮有了同樣的地位,但畢竟和王國同氣連枝,你大可以傳令鴻雁館,讓王國處理。”
風塵汗顏,苦笑著隨意說了句:“遵王權詔令,不過,我想我應該沒那麼不幸吧。”
南湘守聽懂了他的自嘲,哈哈一笑說:“自信點,我從不懷疑你的運氣。至於兩次事件中,杏壇居功至偉,但王國已經賞無可賞。能感受你們這一代對王國的付出,我很欣慰。”
風塵知道這句話說的是杏壇已逝的慕軒和受傷的自己,代價確實大了一些,真的不能用賞賜來衡量。能得到王權如此評價,這代表王權親口許諾,王國欠杏壇一個人情。這種恩賜,著實不易。
南湘守招來侍從,領著風塵退出了星璇殿,送到了王宮門口,臨別時,司禮坊隨行將一紙授封和一塊腰牌鄭重的交到了風塵手中,很正式的讚賞了風塵在這兩次星璇仿製事件中不可磨滅的作用。另外還口述的王權的恩施。
“先生,杏壇對王國的功績已經賞無可賞,但對於這等正義忠誠,王國絕不會埋沒,歷史總要記住那些滴落的汗水和揮灑的熱血,聽聞慕軒是已故杏壇西院皓靈白帝先生,慕帝君之子,王國不願見到這種忠義傳承在這一代隕滅,所以王權特意偵允,認可杏壇重開西院,同時將第一王城,星闕十二宮之一的道行宮,賜封杏壇,作為總院新址也好,作為西院駐地也罷,任由杏壇施展。另外,這塊鴻雁令可御始鴻雁館各地別館,不必通報,傾盡一館資源武力,包括別館館長在內,皆可呼叫,是王權特意給您的,但只有一次機會。請先生慎重使用。使用後會被當時的屬館收回的。”
恍惚間走出王宮,事先準備的應對一個也沒有用上,閒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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