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乞丐看著自己的後援部隊越來越強大,得意萬分。真好像是老婆傍了富二代跑路了那麼回事,好吧!讓姐帶你裝逼帶你飛!
他忽然張開雙臂,上下扇動。周圍的人總算安靜下來了,看著他奇怪的表演。
他笑得滿臉桃花開,嘴裡卻不合時宜地喊叫:“哎!我這是怎麼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制了一個語音包,吹到他耳邊,“不要緊,我控制得住你就好了!”
他緊張的四下張望,不得其解,我馬上又送過去一個語音包,“不要看了,我在你的身體裡,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嚇得他大喊大叫,卻又滿面春風,雙腳一蹬,撲騰撲騰飛了起來!驚得周圍的人神色各異,不知所以。
他騰空兩米左右,不再上升,開始跳一種妖嬈的舞蹈,胸挺的高高的,屁股甩來甩去,不停搖擺。接下來,飄到一根燈柱頂,往下滑到馬路上,站穩。
忽然,把油膩膩的外套脫了,甩到一邊,只穿了深褐色的保暖上衣,然後褪去破舊的牛仔褲,深紅色的秋褲露了出來。
所有的人裡三層外三層扎堆,雅雀無聲,激情澎湃的等著看他想做什麼。
只見他把頭一甩,抱著燈柱像蛇一樣扭動著身驅,“各位帥哥美女,難道我的舞姿不夠風騷?竟然沒有掌聲!掌聲在哪裡?沒有你們的支援,我還怎麼跳下去呢!”
呆若木雞的人群剎那間打著口哨,掌聲雷動!
他像得到若大的鼓勵,一邊甩頭,一邊繞著燈柱爬了上去,在上面進行各種高難度的動作。最是倒掛在燈柱上旋轉時,引得下面的人群瘋狂了!打口哨、大喊,拍照,錄影,場面一度失控。
有幾個殺馬特小青年興奮地搖著燈柱,還幾個小夥子跳起了街舞,更是有一群老太太,步調整齊地跳起了廣場舞。
“岑兒,收手吧!交通堵塞了。”種豬勸道。
我點點頭,任他摟著我從瘋狂的人堆裡離開。
“你先回長慕吧!把該處理的事情先處理好。我守在醫院就行了。”我們邊走邊聊。
他也許也害怕面對青玉姨夫婦吧!遲疑了半晌,“你一個人在這裡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我巴不得許宣城快點醒來,要不然,回到地府,我怎麼交代?
“謝謝你!”他無頭無腦的話讓我反應不過來,扭頭看他的時候,眼睛的餘光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孟崇文,我的心顫抖了一下。可當我努力去尋找時,他卻又消失了!
我不會看錯的,從醫院裡出來,便一直感覺他跟著我,在某一個角落窺視我。我立在街頭,慌亂的找尋他。
“岑兒,你在找誰?”種豬停下了腳步,手依舊摟在我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