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大好事。”蔣小魚看準眼色,抓住巴郎的胳膊往外拉:“這事我還只能和你一個人說。”
實際上眾人,這幾天已經領教了巴郎的嚴格,死板,所以聽到蔣小魚的話,都在看好戲。
他們沒想到巴郎還真被蔣小魚給拉出去了,頓時有點議論紛紛。
“我靠,這哥們還真不怕死啊!”
“是啊,看看去?”
“走,看看去。”
“爽,這肉做的真不錯。”張衝則是在滿嘴流油的吃著醬牛肉,喝著蔣小魚帶來的飲料,他對於蔣小魚也有著好奇,不禁也起身跟在眾人的身後。
“他要是能把那鋪要過來,我給你洗一個月臭襪子。”
“不可能,巴班長怎麼可能讓?”
可是
五分鐘後,蔣小魚回來,把床在下鋪鋪好,那自在的模樣,頓時讓眾人目瞪口呆。
就是張沖和魯炎都傻眼了,竟然真的成了。
倔驢巴郎竟然答應了。
握草,這不科學啊!
最關鍵的是,巴郎走的時候,提著兩包食物,屁顛屁顛的走了,嗯,食物也拿走了。
這一群人頓時驚為天人!
簡直不可思議。
這也太絕了!
他們真的感覺智商不夠用了。
剛剛離得太遠,他們也只是遠遠的看見蔣小魚在巴郎耳邊說了什麼,然後就這樣了。
看見這樣,頓時個個心裡如同撓癢一般,不知道那叫一個心裡難受。
頓時把蔣小魚團團圍住,馬明亮這小子本來就是個八卦的貨,這時候更是餘哥的餘哥的叫,
急的那叫一個抓耳撓腮。
“餘哥,餘哥,你到底和巴班長說了什麼?怎麼讓他把這下鋪心甘情願的讓給了他?我們大夥可都知道他的脾氣撅的就像一頭倔驢一般,說的決定,十頭牛都拉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