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聞言張大師的話都傻了眼,合計他們捧了那麼長時間的大師,原來竟然是個酒囊飯袋。
他根本不是什麼大師,也沒有一點能力。
最為後悔的是莊嚴,他聽完張大師的話徹底癱坐在了地上,心如死灰。
他原本有機會活路,但是卻被自己的無知給葬送了,葉無極曾經提醒了他兩次。
葉無極也曾說過,張大師治不好他,但是他確認為是葉無極在嫉妒張大師。
他還嘲弄了葉無極,把他給徹底得罪。
甚至,當時他自己心裡都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好友陳翔天。
想到這裡,莊嚴對張大師恨得咬牙切齒起來,他狠狠砸了對方一圈道:“王八蛋,我明明可以活,都是你,都是你耽誤了我,你誤了我啊。”
魏陽心裡早就被怒火充滿,這個張大師不作死摔了那個盒子,他們何至於此?
他狠踹了張大師一腳道:“都是你,都是你打碎了那個盒子,才害我們成了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沈英,何鴻,龐高也同樣咬牙切齒,對著張大師拳打腳踢,就算沒有這一出,想來他們幾人也同樣被這張大師騙。
這種騙子最為可惡,給人希望,最後讓問深深絕望,而且花費鉅額。
“張大師,你這種人還有臉自稱大師?”
“我打死你,媽的,今天老子要是死在這裡,你今天也別想活著出去!”
“你這老小子真是不知死活,我們你都敢騙,你可知道老子在這院子裡做掉了多少人?”
龐高臉色陰冷,當看到這個張大師的鬍子竟然是黏上去的時候,直接回到屋子裡拿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刀,
“老子就算是死,你也得比老子先死。”
龐高看了一眼眾人道:“大傢伙,是我對不住大家,不知道這人的真面目,今天我就用他的血,來給大家一個公道。”他一臉狠厲,顯然不是在說說而已。
“你們不能這樣啊,你們這是犯法知道嗎?”當張大師看到了龐高手上的刀,臉色頓時變得慘白,都嚇尿了褲子。
龐高冷笑:“犯法?殺人犯法騙人難道就不犯法?你特孃的還有臉給老子講犯法?”
張大師驚恐道:“住手,你不能殺我,我是唯一知道怎麼去除大家體內陰氣的人,殺了我,你們也沒有幾天可以活。”
魏陽捏住了張大師的脖子道:“你特麼果然沒安什麼好心,你是唯一一個知道祛除陰氣的辦法,為什麼剛才不說?”
張大師被捏得直翻白眼,這個時候龐高趕緊勸阻道:“你別把他弄死了,要是弄死那我們可就沒有救了。”
魏陽恨恨鬆開了手,只聽張大師趕緊開口道:
“其實我並不是真正的茅山一脈,我只是茅山一脈的一個記名弟子而已,我上面有個師兄,他現在就在天海,他得了茅山一脈的真正傳承,他應該有辦法治好我們體內的陰氣。”
所有人聞言之後大喜,莊嚴迫切問道:“他現在在哪裡?怎麼聯絡他?”
張大師看著眼前幾個狠人,擦了擦額頭上得冷汗道:
“你們彆著急,我先給他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