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之上,魏元忠凝視著三百米開外的突厥鐵騎,長嘆一聲,憂心忡忡道:
“突厥千軍萬馬壓境,聲勢浩大,此戰註定血雨腥風。帝君,若是我軍稍後不敵,臣懇請您莫要意氣用事,
臣會想辦法保住帝君,只要您在,大唐的希望就在。”
秦風搖了搖頭,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大敵壓境安有苟且偷生的道理。
他斬釘截鐵的說道,“劍拔弩張又何妨,華夏何曾懼豺狼?”
詩句一出,林如海眼前一亮,只覺得甚是振奮人心,或許帝君真的有什麼好辦法呢?
魏元忠一陣苦笑,雖然他知道眼前的帝君,或許會比他想象中要厲害一點。
可這次不一樣啊,對方可是突厥頡利可汗親自領軍,且擁兵十萬,是援軍的五倍之多。
懸殊巨大,根本就沒有任何可比性。
且就單憑各方身體素質來說,遊牧民族吃肉,唐軍吃糧,身體素質要差一些。
突厥人從小就在馬上生活,弓箭比唐軍還要厲害,要戰勝他們未免是天方夜譚。
這帝君真是越來越讓他捉摸不透了,他澀聲說道:“國不可一日無君,臣只是在想萬全之策保全帝君,還望帝君見諒。”
秦風沒有理睬魏元忠的苦笑連連,只是低頭募自擦拭躬身。
魏元忠見此一幕,心說誰不知道大唐的弓箭至多隻能射兩百步呢?而頡利離城頭的距離,
至少也是三百米,此時抹弓擦箭的,又有什麼用呢?
魏元忠發現自己是越來越不能理解帝君的所作所為了,他甚至懷疑帝君真的是林如海口中所說的戰神將軍嗎?
二者真的很難結合在一起。
就在這時,一位普通士兵自突厥陣營中策馬而出,他提著彎刀,單槍匹馬的到了城牆之下,
旋即停下,仰頭哈哈大笑。
笑了須臾,他指著城牆上的秦風口吐芬芳。
“唐國帝君,你給我聽好了,我們頡利可汗要我傳話給你……”
“哈哈哈…懦弱的唐國帝君,你不是說要讓本可汗付出十倍的代價的嗎?為何此刻縮在城中不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