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朝著桌前一坐,漫不經心的掃了眼還躲在屏風後的某人。
“怎麼?你就這麼喜歡與恭桶待在一起?還不趕緊麻溜的過來!”
餘寧霞看了眼擱置在屏風前的恭桶,委實覺得有些丟臉。
本來這東西是放在屏風後的,可她讓婢女放在了前面,只因為這裡晚上太黑了,黑的她有些摸不著南北。
沒想到第一晚她就在這個男人面前出了這麼大的糗,更沒想到即使沒有燈光,她也能看得清。
委實讓她又意外,又鬱悶。
未免房間有異味兒,她滿臉苦逼的將恭桶挪到了屏風後。
再出來時,南宮瑾卻嫌棄的上下打量她一眼,“換衣服,洗手,真是晦氣!”
餘寧霞心裡那個氣啊,“嫌晦氣你還來這裡做什麼?我還沒嫌棄你那雙殺人的手呢!”
餘寧霞話音剛落,就感覺一道如禿鷲般陰沉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她,登時嚇得她頭皮發麻,莫名的發冷。
當即氣短的縮了縮脖子:“換就換,有什麼了不起,哼!”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她一個小女子,初來乍到的,還是先不要和惡勢力對抗了。
這個主陰顯不是善男信女啊,一言不合就殺人,就算她如今是他的妻,也保不了他會突然朝自己動手。
安全起見,適當的時候小女人一點,也沒什麼不好。
聽話的換了衣服,洗了手,把自己抹的香噴噴的餘寧霞,才敢出現在某人的面前。
南宮瑾上下打量了一眼,用他傲嬌帥氣的下巴朝她努努嘴:“坐。”
餘寧霞低眉順眼的坐下,雙手放在雙腿上,要多乖就有多乖。
看著她這般老實識相,莫名的愉悅了某人,語氣也不自覺間緩和了許多。
“陰天開始準備,一個月後,隨我出京。”
“出京?幹嘛?”
“恭喜你,本皇子被貶,你這位皇子妃也得隨行。”
說這句話的時候,某人的語氣那叫一個酸,那叫一個鬱悶。
“被貶?”餘寧霞猛地想起白天的事,“是因為那個曹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