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場的事情就這麼定了。
對內,拒絕加班,拒絕沒有假期,拒絕過低的薪酬待遇。
這樣才能增加幸福感。
因為幸福是少做事,可以有錢享受生活,有時間享受生活,而不是多做事, 讓別人有錢享受生活,有時間享受生活。
對外統一出廠價,一文八斤,然後擬根據銷售區域不同,規定終端售價。
關於這件事,陳遠很快便寫好了奏摺,順便又另外寫了一份,洋洋灑灑數千言,奏請設立一個國家層面的物價司。
回過頭來, 他決定再立個項,做精製鹽,做精緻加碘鹽。
不過這事在瓊州暫時來說顯然不好弄,所以要等回長安再說。
這個時候漁船也準備好了。
這是探路歸來之後就計劃好的事情,這些天一直在籌備,也特意從附近州府徵集了準備跟著出海的船隻與兵員。
方向自然還是安南。
準備交易的物資則有霜糖,海鹽,花露水,衛生紙,玻璃製品,等等。
還有一塊國產的機械手錶。
“這會不會有點太過分了,二十條船,是打算把人家國庫都搬空嗎?”
隊伍還是十分龐大的。
別看徵集過來的都是木船, 但論個頭, 絲毫都不比領航的漁船小。
這些也都是當下的海貿主力,當下也是有海貿的,而且能到阿拉伯半島, 只不過目前朝中還不怎麼重視,並未專門設定機構進行管理。
是以永嘉看著有點想笑。
陳遠卻是頗為振奮:“還行吧,為了這次打劫,我可是連手錶都準備了,怎麼著也得讓這些船往返個百八十趟。”
“要我說,八百十趟都少了,反正煤鐵這些都不值錢,那些王室貴族也不在乎,能換到玻璃手錶,指定樂意。”長樂笑著說道。
陳遠想了想,笑道:“那我就乾脆點,要開礦權,先要它個二十年。”
“二十年後呢?”
“還什麼後呢?到那個時候,安南都改州了好吧,沒準屆時高速公路都修到河內了!”陳遠哈哈大笑。
永嘉頓時也樂了:“還真是,二十年呢,陸地接壤,到那時還不能改州,才真的奇怪。”
“主要還是陳大哥給了幫助吧,不然打下來容易,想要實際掌控也是很困難的。”長樂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