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湊到鄭麗婉耳邊道:“順道再看看你的閨房……”
就這麼一句話,彷彿醉酒了一般,鄭麗婉面色駝紅,渾身發軟,儼然連站都有些站不穩。
眸子裡的水光與情意也幾乎要溢位來。
此後不久,兩人便把禮物都命人抬上,自打通的月門入鄭家。
不算特別隆重。
見了面,也談不上謙卑,反而有種上級見下級的感覺。
主要是鄭家人放不開,相比姑爺女婿這個身份,他們更願意拿他當太子少師,當開國縣公,當將來驪山學宮的祭酒。
可對於鄭權鄭仁基等人來說,這依然是一件大喜事。
因為即便如此,那也是極大的禮遇,鄭家的女兒,哪怕做妾,也是不一樣的。
況且這禮可不是一般的豐厚。
衛生紙,霜糖,花露水,銀耳,蜂蜜,棉被,等等,每一樣都堪稱珍品。谷媡
脫粒機,紡車,形形色色的種子,外加一本技術手冊,更是足以奠定家族底蘊的稀世奇珍。
都是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的。
而隨著這些禮品的到來,家族這一支在整個鄭氏的地位必將進一步水漲船高。
這是禮遇帶來的,同時也是脫粒機紡車種子這些帶來的。
等這事搞定,鄭麗婉便拉著陳遠來到少女時期的閨房。
房間裡陳設簡單,看不見太多花花綠綠的東西,卻有不少的書卷及書畫作品,散發著墨香。
窗子推開,深秋的涼風帶著些許的蕭瑟灌入,房間裡清新淡雅,卻是連一絲灰塵黴味也無。
陳遠嘴角微翹,趁著不注意,一把攬住壓在床上,眯著眼:“娘子,想了,怎麼辦?”
鄭麗婉面色通紅,搖頭:“不行,白天呢,晚上好不好,晚上夫君想怎樣,妾身都依。”
臉皮還是有點薄,殊不知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白天算什麼?
別說白天,就是公園,車上,乃至大庭廣眾,都不叫事。
反正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