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劇烈的咳嗽起來,氣的整個身體都顫抖的不行,整個人看起來站都站不穩了。
溫涵天一臉得意:“受死吧!”怒吼一聲,手裡的千機弩再次射過來。
只是皇帝並沒有他預想的中箭,而是突然快速的閃身到一旁,猛地一個轉身手裡多了一個黑漆漆的東西,看到那東西時溫涵天徹底傻眼。
“怎麼會?”
因為那正是雲婷所設計的兵器,之前世子府的管家送過來一把武器,讓他根據那武器去打造,可他找遍了關外的鍛造師,連同四國都找遍了,好不容易在滄月國找了一個鍛造師說可以打,結果當晚那鍛造師就被人滅口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能造得出。
所以溫涵天也只有一把槍,因為之前不會使用,子彈都被他用完了,後來也就成了擺設。
“你以為混進皇宮就能殺了陛下,做夢!”冰冷的聲音不似剛剛那般孱弱,墨冷炎直接扣響槍膛,朝著溫涵天的膝蓋就開槍。
碰碰兩槍,疼得他慘叫哀嚎,瞬間倒地,臉色煞白,不敢置信的看過來:“你,你不是狗皇帝?”
墨冷炎這才揭下臉上的人皮面具:“你說的沒錯,本王確實不是陛下!”
之前墨冷炎假死,就是為了讓溫家人掉以輕心,然後偷偷進宮易容成陛下為了等溫涵天上鉤,好將溫家人一網打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捨。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沖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只覺得一股驚天意志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