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幹什麼?”
唇瓣被嘶嘶磨著,很痛!
推打著,千悅不禁火的要命:‘大晚上,他發哪門子神經?’
偏偏殷以霆也跟得了失心瘋似的,一手圈抱著她,一手還按在她的後腦。動作急切而粗魯,啃食的力道更像是要將她整個靈魂都給吸出來一般。
呼吸被奪,嘴巴被啃得生疼,眼見他越來越得寸進尺,千悅有些惱羞成怒:
“滾開,恩,你幹什麼呀…不要碰我!”
誰知她有氣無力的嘟囔一出口,殷以霆突然又緊錮向了她的脖頸,低吼出聲:“你是我的!我的!”
剎那間,殷以霆的眼睛彷彿都是紅的,千悅也明顯被嚇得呆了,這才驚覺他今晚的情緒好像是不太對,車內隱隱約約似乎還有一股煙熏火燎的味兒!
他抽菸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難怪他這麼反常!
千悅的疑惑還沒出口,殷以霆火急火燎的吻再度落了下來,見自己越是掙扎,他吻堵力道就越重。覺察到他牴觸的回應,她便不再動,任由他親吻著,柔軟的玉指拂過他的臉頰溫柔地穿梭在他濃密的髮間,一下一下,帶著明顯的撫慰——
直至明顯感覺到身下的異常,殷以霆才強迫自己緩緩自她身前離開。
這一天的千悅,一身半休閒的墨綠色雪紡衫,一字領的設計,搭配著白色的九分褲。同色的高跟鞋,素淨的臉龐一如往昔,只塗了一點紅色的潤唇膏,整個人靚麗淡雅,搭配著俏麗時尚的梨花短髮,不一樣的美,一樣熟悉的撩動人心。
她長了一張百搭的臉,似乎什麼髮型、什麼風格到了她的身上都渾然天成!也許正因為如此,她就跟那怒放的罌粟花一般,吸引著各種階層、各式各樣的男人!
四目相對,兩人都久久未語,殷以霆的目光卻在落向她乾淨的脖頸時再度閃過一絲明顯的受傷:
曾經為了那條項鍊,她可以跟歹徒拼命,可是現在,她卻自己摘了下來。
是啊,連他們的婚戒。她都摘了,更何況是他送的一條項鍊!
–—
坐回身子,殷以霆的頹廢挫敗都是顯而易見的。拉著整理了下衣服,千悅自然也是感覺到了,剛要說什麼,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電話,是華媽媽打來的。
“喂,媽,是我!”
華媽媽是看她這麼晚沒回家,怕她有事。
原本想說自己已經到門口了。眼角的餘光瞥到一旁的殷以霆,千悅當即又改了口:
“媽,我沒事。您早點睡吧!我晚上有些事要處理…太晚的話,就在公寓住了,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