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夫妻,真正的愛,其實真得只要這樣一個擁抱,就已經是最美妙的夜晚。
兩個人都沒有多話,徑自安眠。
只是明顯受到了驚嚇,這一夜,千悅睡得明顯很不安穩,不時咕噥囈語,瑟縮顫抖,殷以霆一動,她就會驚醒,半天直冒冷汗。
凌晨,她又被嚇醒,驚叫著就坐了起來:“不要!”
–—”
殷以霆一碰她,她就條件反射地打了回去:“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開燈,殷以霆也瞬間警醒,一把摟過了她:
“沒事,沒事,你在做夢!都過去了,過去了,別怕,別怕,他再也不能傷害你了…”
回神,千悅又像是虛脫了一般,整個癱在他懷中:
“老公…我好怕!怎麼辦?對不起…怎麼辦?我…我好累,好睏.,.”
她也不想影響他,可她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全是恐怖醜陋的臉龐笑聲,各種汙穢的言辭!她睡不著,她怕…
“我在,我在…沒事,沒事,乖,我抱著你呢,恩?你只是一時受驚,壓力太大了…乖,閉上眼睛,沒事,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就什麼事兒都沒了!”
沒想到一點意外,把她嚇成這樣,殷以霆更是愧疚,幸虧沒造成大的傷害,要不,他怎麼活?輕拍著她的背,殷以霆在她額頭輕吻了幾下,低聲哄著她,直至感覺到清淺的呼吸,才緩緩將她放回枕側,一手還半圈著她。
凌晨,疲累的兩人才稍稍打了個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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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天,千悅的精神都不是很好,夜夜做噩夢,精神也很恍惚,甚至不敢一個人走路,可太過擁擠的地方,有人靠著她,她也會驚弓之鳥一般的緊張。
這下,都不用殷以霆叮囑,她自己都不打扮了,每天還都穿黑白素色衣服,生怕別人注意到她。眼見,她真是被嚇著了,這件事的陰霾一直籠罩不去,殷以霆也只能多開導她,陪著她,卻也有些擔心她。
緩了兩天,千悅其實也開始有點適應,也努力去克服心理的障礙,只是時不時地,就會莫名的緊張,為此,殷以霆還特意給她安排了個女保鏢,貼身保護她。
因為從小就不習慣有保鏢傭人跟著,沒兩天,千悅就讓把人撤了,她不喜歡別人跟前跟後,像是監視一般、沒半點自由、沒半點**的生活,好在殷以霆的提議不錯,千悅去報了個跆拳道的班,雖然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去混了幾天,好歹錢也算沒白花,她的心境不知何時就開啟了,恢復了正常,每天又開始鮮活地蹦躂著,還知道美美地拾掇自己了。
看著她,殷以霆卻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操心;可不管如何,兩人的關係,卻越發緊密了。
這天,回來得早,千悅便去超市拎了一個大南瓜,依葫蘆畫瓢地做起了南瓜餅。
另一邊,因為一個商業Party,殷以霆居然又跟珠心碰了面。
有了前兩次的交集,再加上上次親眼看到她打了千悅,這一刻,他對這個女人,當真已經是沒有半點好感了。
只是都是朋友的客人,他便也禮貌相待。
剛跟一個重要夥伴敘完舊,殷以霆一轉身,就見珠心端了兩杯飲料過來,隨手遞了一杯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