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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看了珠心一眼,殷以霆再也顧不上她,轉身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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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一晚上瑕不掩瑜,千悅都是很高興的。可這一刻,她卻氣得直接跑出了會場。
一路追她追到馬路上,殷以霆都追得怒了,攔下她,怒道:“華千悅!”
她這是什麼脾氣,發起火來,不管不顧,就跑了?!
“你吼什麼?吼什麼?我沒錯!沒錯!”
轉身,千悅也是毫無退讓,張口就堵了回去:他居然還偏幫那個女人?
夜晚,冷風瑟瑟,見她就這樣跑出來了,殷以霆又氣又怒,脫下西裝披到了她的肩頭:
“還說你沒錯?”
甩手,千悅就把他的衣服扯了下來:“難道我就活該被人欺負,活該被人打嗎?”
明明是她惦記她老公?憑什麼還要她受委屈?
“千悅!”
拾起地下的西裝,殷以霆再度強勢地扣到了她的身上,緊緊抱住了她:
“我不是說你打她不對…我是說你為什麼要說那些話去刺激她?你不刺激她,她會對你動手嗎?”
因為沒看到前半場,殷以霆以為是千悅先找得她,還故意拿自己身前的那些草莓去刺激她,讓她別痴心妄想。
在他的認知裡,她不找事,會挨這一巴掌嗎?所以,潛意識裡,認定,她是有錯在先的!亞尤豐巴。
一聽,千悅更惱了,淚,當即就滾了下來,搥著他,一拳一拳的:
“你怎麼不說‘她先勾引我老公’?你怎麼不說‘她先擋我的去路’?你怎麼不說‘她刺激我是個不得老公喜歡、在老公心裡什麼都不是的下堂婦’?你怎麼不說‘她先打得我’?我這些巴掌都是為你挨的,你還幫著她?你也訓我?!都是我的錯,我的錯!我以後不來了,我不打擾你們!我給你們讓路!不礙你們的眼兒,可以了吧!”
一個個地都欺負她,是她先惹事的嗎?是她去招惹她的嗎?
見她淚掉的稀里嘩啦的,想著期初自己過去的時候,的確只看到一部分,殷以霆的態度當即便有些軟化:
“說什麼傻話?”
這些,他的確不知道!
抱緊她,殷以霆將她按到了胸口:“那種女人,滿嘴放炮,你也信?你跟她們計較什麼?!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