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隊隊長曹弘毅,自從凌晨被送到市人民醫院,就一直在深切治療部。
現在醫生已經確定他沒有生命安全。
在他病床邊圍著一圈醫生,當中一名老者,是院長徐梓桐。
“列位同仁,你們都覺得這六根針還不能動?”
“院長,我們都是看了幾十年的老華醫了,這種針法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弘毅可是你的愛婿,這個險可不能冒。”
他身邊的幾個老華醫都同時點頭,臉上一臉欽佩。
另外一邊,是幾個中年醫生。
“院長,根據曹隊長的CT影像,他內臟器官修復的速度簡直可以說是奇蹟。”
“從凌晨入院到現在,連12小時都不到,您看看這兩張CT影片!”
“這張,是剛入院時照的,可以看到,六根肋骨骨折,其中這兩根差點刺穿肺葉。”
“還有這裡肝臟,這裡胰臟都已經破裂,但是出血已經止住。”
所有醫生都同時點頭。
因此我們並沒有選擇開刀,而是先觀察。
“所有的生命檢測儀器都顯示曹隊長的各項資料在恢復。”
“這張是剛照的……”
“天啊,這怎麼可能?”
“六根肋骨已經長出骨芽連線上了?”
“肺部肝臟胰臟表面幾乎已經修復完了?”
“連那部分內出血都快被自身吸收完了?”
十幾個中西醫專家看的目定口呆,這是違反了他們一直學習的醫學和生物學知識以及行醫經驗的。
“其實,這種針法我曾經見過!”
所有醫生驚訝地看著徐梓桐。
“我實習的時候,曾經去過南方少數民族一些很落後的鄉村。”
他拿出眼鏡紙慢慢擦拭老花鏡。
“其實準確來說,也不是親眼見到的,而是在那時一個老村醫的一本古典籍裡面看到過。”
“這種針法連那個八十多歲的老村醫都不會。”
“我只記得他說過這是‘太虛針法’裡面的其中一種,已經失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