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聯想到今年宋家出了個榜眼,那位聞名於世而十年未見的宋穆再出世,竟已到了大學士境界,這便也更加讓眾官員不敢多言。
為此他們便對這宋懷通試了試,想著拉攏一番,卻發覺此人過分正直,竟還當眾做過駁斥其他主官執政之事,如此一來,這不免引得眾人對其有所厭惡。
雖不敢真使得宋懷通如何,但是政績之上,卻使了些暗地裡的手段。
藉著一眾吹捧,郢州的官員將眾多的事情紛紛往著宋懷通身上壓去,本想著讓其在這緊要關頭低頭,至少往後懂些規矩,卻沒想到宋穆忽然到來。
如此也讓他們心中立刻生出幾分緊迫,這才是一大早提著東西前來拜訪。
此刻見到宋穆不說話,這些人的心中都是有些忐忑,那郢州知府見狀咬咬牙拱手說道。
“大人此話讓我等受寵若驚,思源兄升任郢州提學,那是思源兄勤政勵民,是民心所向,也是陛下器重,我等也期盼與思源兄一同治理郢州,不負萬民期待。”
此話一出,其他人也是紛紛拱手點頭,此刻各個面容真誠,宋懷通也是忽的站出來,此番有些話語僵硬的拱手,言說與諸位同僚相處和美,讓宋穆莫要牽掛。
宋穆自然是面色緩和,此刻也是笑著朝眾人拱手。
“如此便是好事,實不相瞞,昨日來,拙荊見懷通那般辛苦,竟一夜睡不好,是宋某多慮了。”
一位大學士如何會這般膚淺,宋穆如此說,一眾郢州官員也是立刻神情恍然,當下那知州便是出來,滿臉歉意的說道。
“此事卻是在下疏忽,這些日子城務繁忙,多仰賴思源兄為我等分憂,不過如今形勢明朗,我等也不能這般再虧待思源兄。”
這般說著,知州便是朝著旁邊幾個官員問了一番事務,將那與宋懷通無所相關的都攬了回去。
而宋懷通此刻則是再次站出來,幫著知州說話,言說這最近文會之事,當望能親為。
而說到此話,宋穆也是立刻看向眾人,開口說道。
“我也聽聞懷通說了這文會,不知諸位大人作何打算?”
“回大人,因為獸潮和最近天氣變化,我等已經謀劃多日,準備做上一場驅雨文會,也提振一番我郢州文氣。”
宋穆當下喝了口茶水,微微點頭說道。
“此事甚好,這等時候文會於百姓有大用,宋某倒是趕上了。”
那知州聽到此話,神情頓時一亮,此刻連忙拱手說道。
“大人此番言,下官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可否請大人參加此次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