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穆再次邁入這軍帳中,此刻其中眾人卻都已經離去,只剩下李墨兒。
李墨兒此刻已經起身,站在軍帳中看著南疆輿圖,一身金邊玄甲,透露出君王的威嚴。
見到宋穆進來,李墨兒緩緩轉過身,此番打量了宋穆一番,開口說道。
“宋穆,聽聞你之前與魔教有所交鋒?”
“那人是洪州宋家子嗣,當年豫章城受襲,他就此遁入魔道,卻沒想竟如魚得水。”
宋穆聽聞李墨兒關心,此刻倒也是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原委講了出來。
而於這其中,宋穆再次說了那宋立文的詭異手段,李墨兒也是連連點頭。
“陶聖也與我說了,此事的確非同小可,文力魔力頃刻轉換,此事的確需要想想辦法。”
宋穆默然, 但如今卻並不知有何良策應付,這件事情,對於文朝往後,必然是多有頭疼。
而李墨兒話畢之後,卻是再次打量著宋穆,似乎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開口說道。
“朕知曉你不願再入朝堂,但今日之事,你的確很有膽識。”
“朕今日只想問你一件事情,你的殿試良策,可與漕運有關?”
宋穆抬頭,此刻面露思慮,而李墨兒只是平靜說道。
“此事朕自能看出一二來,只是你究竟意欲何為,難道真的要再如今日這般,非要一切明朗,才與朕言?”
宋穆陷入了沉默,兩人相互對視,卻隱隱再有了那日的情形。
而後,宋穆只是平靜的說了一句。
“陛下,何時南疆安定,宋某便立刻呈上此卷。”
“宋某並非覺陛下不愛蒼生黎民,只是此卷之事,若為之,便是賭上了文朝氣運。”
李墨兒神情一震,此刻再看向宋穆,而後微微垂目,才微微點頭。
宋穆見到如此,便朝著李墨兒拱手準備離去,李墨兒卻是忽然說道。
“宋大人不如再停留一日,陶聖說,可帶你去虛無崖一觀。”
“也算為往後參與天爭,做個準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