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習記得這個人,是江思思的“男寵”之一。
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想法,沈習停到了落雪面前,“你特意在這裡守著殿下嗎?”
從沈習進門,落雪就一直掐算著時間,如今已經過去了多半個時辰了。
以前,殿下可是從來沒有耐性,單獨和誰待這麼長時間的。
落雪敏銳的感覺到了危險。
不是危及自己性命的危險,而是那種知道東西即將要被搶走的危險。
“奴才身為殿下的身邊人,自然是要等在外面,隨時等著殿下差遣。”
和沈習對話時,落雪身上的那種,和江思思在一起時的柔弱氣質突然就不見了。
沈習甚至在裡面感受到了一種不甘與怒氣。
對於被江思思養在後院裡的那些男人來說,這種情緒應當是十分少見的才是。
這人,是在把自己當作競爭對手了嗎?
這對於沈習本來是一件十分荒唐的事情,但是沈習卻罕見的沒有在心裡否認。
“殿下累了,已經打算休息了,你若是在這等著的話,恐怕不會有訊息的。”
沈習覺得自己只是善意的提醒,畢竟這時節,晚上還是比較涼的,一個不慎就容易受寒。
但落雪確實實打實的感受到了威脅。
這人是在嘲諷自己連殿下的面都見不到嗎?
只是一個異姓王爺而已,更別提殿下還有未來的駙馬在,安南王又算些什麼。
“奴才恭送王爺。”
……
“思思怎麼想起這時候過來了?陛下說你的腳扭到了,如今還疼嗎?”
為了弄清楚當年的事情,江思思特意來到了慶王爺的府上,“皇嬸,早就好了,也就是當時疼痛難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