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秘書又從包裡取出幾張紙,“另外江小姐在前些日子確診了抑鬱症,已經拿過兩個療程的藥了。”
顧淵猛地扯過了那幾張薄的可憐的病歷單,上面的“中度抑鬱症”毫無保留的刺進他的眼底。
從平城回來後江思思的一切反常行為如今都有了答案。
江思思說那是維生素,自己竟然真的沒有一點懷疑。
張秘書覺得顧總此時臉上的笑意真是瘮人的很,還沒等他細想,臥室裡就突然傳出了東西被打翻在地的聲音。
顧淵將病歷單塞到張秘書手中,轉身衝進了臥室,結果一進門就被一個四方物體貼著臉頰砸了過來。
是兩人合照的相框。
“你還回來幹什麼?滾啊?!”
相框的邊緣鋒利的很,顧淵覺得自己的額角處現在火辣辣的,怕是破皮了。
彎腰把相框拾起來,放在一個穩妥的地方,顧淵一步步上前,停在了距離床邊半米遠的地方。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不能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醫生說你的情緒波動不能太大。”
說完顧淵自嘲般的低頭笑了笑,江思思抑鬱症怎麼來的難道自己還不清楚嗎?
江思思身體後仰靠在了床頭軟枕上,好似突然平靜了下來,“是嗎?那你不更應該離我遠遠的嗎?”
江思思此時的情況很不對勁。
顧淵儘量將自己的語氣放輕,“我知道,但我總得找個人照顧你。”
江思思靠在軟枕上沒有答話。
退出臥室的顧淵將電話打給了顧母,請來了家裡的一位阿姨看顧江思思。
事實證明顧淵的決定是對的,江思思不會對阿姨擺臉色,所以每頓都有按時吃飯。
顧淵不敢回家,每天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後只能去酒店湊合休息一下。
幾天下來,公司裡的人都發現顧總狀態不佳了。
自己在公司裡辛苦一點沒什麼,可是江思思的病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尤其是江思思的抑鬱症,更是迫在眉睫。
——咚咚。
“顧總,這是那位心理醫生的電話。”
“顧先生,請您簡單描述一下病人的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