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還會感覺像是被針扎一般的疼。
“說不說話,說不說話?”
被牽連在內的不曾參與打架事件的犯人慾哭無淚。
他們只是看了個笑話啊。
帶頭的三個人被打得最狠。
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
“我說我說,大佬你被打了,我信你是妖精大佬了。”
瑤瑾蹲在一個相對乾淨一點的地方,晃了晃報紙。
“說。”
“有人,有人打招呼了。”
塊頭最大的那個捂著額頭,說道。
“我們沒想打太狠,就想著教訓一下就完了,畢竟欺負小女孩這種事太噁心了。”
“結果那玩意兒說,出去之後要找我們的家人曝光,讓他們生活不下去。”
“大佬啊,你說這事合適嗎?”
大塊頭一臉委屈。
坐牢是他們犯了錯,他們為他們的錯誤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但是他們的家人又有什麼錯呢?
他們日日生活在痛苦之中,生活在愧疚之中,現在還要受人威脅。
大塊頭一下子想到了這次父母來看他時佝僂的背和蒼白的頭髮。
他突然跪在地上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
“我簡直不是人啊。”
“我對不起我父母,我對不起他們……”
一米八多的大漢,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瑤瑾晃晃尾巴,心裡覺得酸酸的。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明天有人來問你們,你們就這麼說知道嗎?”
報紙精再次開口,小奶音恢復了平靜。
隨後,報紙精似乎是轉了一個方向,
“至於你,你個渣渣,欠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