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張的樣子，就像是一隻紅眼睛的小白兔。
舒顏看到她的眼神，突然就笑了。
抬起頭，揉了揉戚嫣然額頭上的碎髮，輕聲安慰道：“沒事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一邊的遊菲語似乎不擅長應付這樣的場景，不好意思說話。
舒顏看著面前的兩人，輕聲道：“明天就分組練習了，你們挑選好要表演的歌了嗎？現在還不睡，明天沒精神了。”
遊菲語欲言又止。
一邊的戚嫣然，看了遊菲語一眼，臉上也全都是糾結。
“舒顏老師，明天的分組，是學員要挑選老師進行組隊。”戚嫣然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聽起來像是蚊子哼哼一樣。
“嗯。”舒顏點點頭，看著兩個小姑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些奇怪的眯眯眼。
“你們怎麼啦？有什麼話可以直說？”舒顏最終還是問道。
戚嫣然被追問，臉上更加緊張。
還是一邊的遊菲語，撐著站了出來，看著舒顏說：“舒顏老師，明天不只是我們也要做選擇，學員們也會選擇自己心儀的導師。”
剛開始說的艱難，越到後面，她說話的語速愈發均勻流利了。
“因為您之前的各種新聞，明天選擇您的人可能不會太多，我們也是想要提醒您——”
說到這裡，遊菲語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下去了。
是提醒她明天就算沒有人選她也不要難過，還是讓她想辦法去說服其他的人選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