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會喝酒，飲料就行。”
衛半夏知道陳營在明知故問，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王健震沒有發現兩人的小動作，還在一旁解釋：“咱們三個喝就行，小衛就算了，之前學生會去希望小學匯演的時候，她也是喝的飲料。”
“哦，那就咱們三個喝。”
陳營心裡差點樂開了花，看來衛半夏上次所言不虛，她在外面真的幾乎滴酒不沾。
因為氣質和文化的因素，國人的表達方式向來是內斂含蓄的，哪怕在酒桌上也是如此，像這種帶有目的的應酬場，沒有誰會上來就直奔主題，都是在差不多喝到位的時候才會提及。
幾人推杯換盞了幾個回合後，陳營感覺時機差不多了，端起一杯酒，對王健震說道：“王老師，咱們這是私下場合，叫老師總感覺有些見外，而且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乾脆直接叫哥吧，您看行麼？”
“當然可以，又不是在學校，咱們都隨意點。”王健震原本就對陳營頗有好感，再加上這會兒已經處於微醺狀態，怎麼可能不答應。
而一旁衛半夏則表情有些古怪。
陳營剛二十，而王健震已經四十多歲年近半百，年紀當他父親綽綽有餘，怎麼就大不了多少了？
再說了，王健震還揹著老師這層身份，反正按照她的性格，是完全沒辦法這麼稱呼的，也就陳營這種厚臉皮能如此肆無忌憚。
“那我就不客氣了，王哥，這杯我必須要敬您。”
陳營把杯中酒一口悶了：“小超市能有今天的發展，多虧了您的指導和幫忙。”
王健震擺擺手：“都是你們自己有能力。”
“王哥你是太謙虛了。”
陳營一套接著一套，馬屁像不要錢的拍出來：“如果不是王哥給了我們一個可以施展的平臺，那就算再有能力也不行啊。”
雖然知道這是恭維，但漂亮話誰都愛聽，被陳營這麼一捧，王健震心裡舒服極了。
他轉過頭看向衛半夏：“小衛啊，這段時間跟陳營合作，覺得怎麼樣？”
“收穫很多。”
衛半夏恭恭敬敬的坐著：“有很多東西都是我之前沒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