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林木所說，卻是丹妮莉絲從未想過的。
而且關於虛擬這類的說法，丹妮莉絲也是來到地球后才有概念的。
但是這並不難理解，以為類似的事情，丹妮莉絲就做過。
她自己手頭是有半位面的，也有專屬於她的位面。
當然，位面等級很低，甚至是低到位面本我意識無法孕育出生命來，確切的說是位面本我意識還在半開化的狀態。
閒來無事時，丹妮莉絲就做過一些事情。
比如說，養一批人在半位面，看著他們自由發展。
當然，對於低等位面來說，丹妮莉絲是完全能夠打造規則的。
所以那些半位面的時間流速是很快的，丹妮莉絲透過秘法，可以不去往位面，便能夠觀察位面中發生的一切。
丹妮莉絲親眼看著那些人從最原始的階段，一步步發展起來，然後再看著他們死於戰爭或者是疾病。
不過，受限於位面的等級，生活在這種位面中的人其實腦子都不是那麼好使，一百個人裡面都不見得有一個聰明人。
所以丹妮莉絲便化身為神，去指引他們，為了能夠指引更加可信，丹妮莉絲還為那些人編造了他們是上古神族後裔這樣的故事。
那些人都信她的，以為她就是女神，是創世神。
直到最後，丹妮莉絲不想玩了，覺得無聊了，把真相告訴了那些人，可是那些人卻不信。
那些人甚至懷疑丹妮莉絲是假的，而且不惜一切代價向丹妮莉絲髮起進攻。
其實那些人，就等於林木提出的人工智慧，或者是虛擬世界的角色。
丹妮莉絲抬起頭，看著天花板，目光穿透出去，看著茫茫夜空，喃喃道，“所以說，也許在我們之上，也有人在操控著我們……”
“也許吧。”
林木苦笑，這種感覺其實很讓人絕望。
如果什麼都不懂的人，自然是能夠沒有任何負擔。
可是偏偏林木就是有這種感覺，甚至是知道在這個宇宙之外，還有更高維度的宇宙。
一直與林木打交道的永恆之主，大機率就是來自那個更高維度的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