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將近是什麼意思？
這是林木最想知道的，至少他也要知道，即將到來的黑暗，是什麼意思。
只不過，永恆之主並沒有給出真正的答案，而是帶著疑問說，“可能是永夜。”
然後不等林木再問，永恆之主的意識便消失了。
林木沒敢再拿龍冢去敲祭臺，而是回到石階坐下。
“你都是以這種方式和永恆之主交流的？”斯嘉麗特一臉迷惑。
不要說用這種方式交流了，她就沒見過有人能和永恆之主有過太多的交流。
林木笑著說道，“一個不需要信仰之力的跨位面神明，而且獻祭還能得到回饋，你不覺得永恆之主是個商人嗎？”
這……
斯嘉麗特回想曾經在諾斯蘭特的一幕幕，那裡有著許多永恆神廟，可以自由獻祭，也有人虔誠的信奉，但卻並沒有因為虔誠而得到更好的東西。
所以說，這還真是商人。
也就是說，以前那些人和永恆之主打交道的方式都是錯的？
但這又有什麼辦法，永恆之主那麼強大，誰不會心生畏懼呢？
可是畏懼歸畏懼，只要認清楚永恆之主商人的本質，那就只是做生意而已，而做生意自然是可以討價還價了。
說來說去，只不過是從前的人們沒有看清楚永恆之主的本質而已。
林木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而是坐在石階上發呆。
其實炁機早就已經恢復了，但是莉莉絲再過會兒就應該回來了。
莉莉絲是擁有半位面許可權的，而這個許可權並不是林木給的，而是永恆之主給的。
這意味著，其實永恆之主可以隨時拿走林木的半位面。
可林木並不會擔心，因為這仨瓜倆棗對永恆之主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再就是永恆之主隨便從指縫中漏出來點東西，對於林木來說就是好東西。
也就是說，如果永恆之主想讓林木做點什麼，直接給點小玩意就可以了，根本不用以半位面做要挾。
當然了，自己的東西可以隨時被人拿走，這種感覺林木是不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