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了。”杜凡立刻合上劇本，舉手投足之間，已經有了80年代的味道。
他是做過準備的。
瞬間，杜凡就脫離了他原本的謹小慎微的感覺。
他的眼神中，有了陳江河的堅定。
雖然只是看過一次的詞，可杜凡一字不差的背了下來。
一段表演結束。
蕭邦都忍不住為杜凡鼓了掌。
陸辰也微微點頭：“小真姐帶的人，果然很厲害，演的很好。”
不過，總覺得缺了什麼？
後面的話，陸辰沒說。
杜凡身高合適，演技不比王莫若差，人也比較謙遜，似乎沒什麼可挑剔的。
到底哪個感覺不對勁呢？
陸辰雖然沒有明說，但林小真人精一樣，立刻看出了什麼，立刻打包票：“小凡如果能去，人氣和演技上一定能不會拉胯。”
“剛剛那段兒，我拿給肖晨看看，劇組導演最大，我這編劇可是得靠邊兒站。”
林小真抿嘴笑著點頭，既不強勢，也不柔弱：“好，等你給我好訊息，對了，北海島美女很多，晚喜歡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還真是投其所好。
可惜，陸辰不是之前的陸辰了。
他找個身體不適的理由拒絕了，讓蕭邦將兩人送了出去。
蕭邦回來時，看到陸辰臉上面無表情，知道陸辰並不是百分百滿意。
“辰哥，我覺得還可以啊？”
陸辰搖搖頭，他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從進門到離開，杜凡都客客氣氣，總有點像裝在套子裡的人。”
“辰哥，我覺得你想的太多啦，人家那是有禮貌，謙遜，再說只要不出么蛾子，演技好不就行啦？”
陸辰擺手，嘆了口氣：“他的演技和他本人一樣，也像是被束縛住一樣。”
這種說不上哪裡不對的感覺，讓他有些猶豫。
《雞毛》進度緊張，他沒有時間反覆換角色調整，這次必須一次性選合適，不能大意。
“再等等，我明天重新在選一段有爆發力的戲，讓他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