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在場的聽眾聽得也越發吃力。
許多修士甚至因為聽見玄源的講道聲而開始手舞足蹈。
並非是他們有多激動，而是在玄源的講道聲之中，他們聽道深處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聽不懂，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高層次的講道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聽的。
修為不足強行參悟的話，很有可能會在講道聲鍾迷失自我。
不過眼下的這些修士的情況在玄源的注視之下，頂多也就是讓他們瘋狂一會。
在確定他們無法繼續聽道之後, 玄源也會可以遮蔽掉他們。
讓他們只能夠聽道玄源的講道聲音以及一部分道韻，而無法完全感知所有道韻。
這樣一來，雖然他們無法聽到完整的道，可至少比在道韻之中迷失，或者徹底聽不到來的強。
玄源這樣做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
隨著玄源的不斷深入，他講道的速度也變得越來越慢。
有時候，一天都講不了幾句話。
可儘管如此, 跟不上玄源腳步的修士還是越來越多。
因為越到後面，哪怕字數很少, 可包含在其中的道韻也越發複雜。
到了這個階段，哪怕玄源再照顧，可聽不懂就是聽不懂，並不會有任何改變。
所以，聽道的現場已經有完全聽不懂的修士了。
不過他們也沒有閒著，同樣十分專注的記憶玄源所說的話。
哪怕沒有道韻存在，這些話說不定再未來哪天仍然會對他們有一定的啟發。
除此之外，就是吸收周圍純粹而平和的混沌靈氣了。
對於現在的大羅金仙來說，他們或許能夠勉強吸收一點點混沌靈氣，可這麼純粹的混沌靈氣憑藉著他們自己的努力基本無法獲取。
既然聽不懂講道，那吸收一些混沌靈氣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總比空手而歸要強得多。
和他們比起來，現在仍然在堅持聽道的人就越發顯得珍貴。
這些人中, 接引、準提、鯤鵬、后土、鎮元子、紅雲等人算是佼佼者。
他們不僅堅持下來了，並且還聽懂了大半玄源所講的道。
從這裡來看，為什麼玄源來自後世的記憶之中有這些人的存在是有原因的。
除了機緣不同之外, 他們本身強大的悟性和修為也是最為重要的原因。
因為有些人，無論在什麼樣的環境之中，都能夠脫穎而出。
這樣的人, 本身就擁有強者之心，擁有強者所需要的一切品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