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在信誓旦旦的說著一具被絞刑架扯斷了脖子的乾屍是怎樣帶著一支從地獄裡歸來,燃燒著地獄火的艦隊。
四處襲擊殺死他的英格蘭人的城市的。
坐在太子港最大的酒館角落裡,流克端起一杯金黃色的啤酒,和自己身前的希伯特和喬碰杯。
喝了一口苦澀的酒液,撇了撇嘴:“這就是太子港最好的啤酒嗎?不如喝水。”
“那是當然!只有水才是最好喝的!”
希伯特和喬也喝了一口啤酒,給出了差不多的評價:“不過現在,白“白襪子”拉瓦斯從地獄歸來複仇的訊息應該已經傳遍整個加勒比海了吧?
流克你知道船長讓我們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用意嗎?”
“用意?”
流克冷冷的一笑:“你們,見過農村裡有人打架嗎?”
“見過/沒見過。”
“這跟打架有什麼關係?”
流克微笑頷首,看著說自己看過的喬:“既然你見過,你就該明白。
大部分時候,只要沒有其他人看見或者動手的一方太過分。
被一方按著打的那個人,他是不敢反抗的。
但是,一旦這時候有第三個人旁觀,還在一旁指指點點的。
那這個被打的人就肯定會跟打人的那個拼命不可。”
希伯特扭頭看向喬,喬微微點頭,示意流克說的沒錯。
“英國人先動手燒了新奧爾良,然後被法國人燒了波士頓和皮斯特奎。
表面上看起來是英國人吃虧了,但是實際上兩者的損失卻差不多。
再加上英法同盟要對抗荷蘭和西班牙,這場英法之間的戰爭,很有可能會打不起來。
而我們現在做的就是在快要熄滅的火把上澆上一勺油。
讓所有人都知道英國佬們被法國佬欺負了,被按在地上打,毫無還手之力。
這樣一來,哪怕是為了自己的顏面,英國佬們也必須要跟法國人開戰才行。”
“嗵!嗵嗵!嗵嗵嗵!”
話音剛落,港口上就傳來了一陣炮聲。
太子港港口一陣大亂,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渾身罩著黑色斗篷的人影跑了過來。
對著酒館裡喊:“大副三副和喬!船長讓我來喊你們回去!“鱷魚”亨利*摩根的船隊攻打太子港港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