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能夠和未來的大法師穿同樣的袍子,我表示驕傲。”灰袍武者先是向著眾人拉了拉他的衣服,然後用拇指一鑽,把他的灰袍給鑽了個洞洞出來。一臉微笑地說道。
灰袍武者說完,四人全都把目光轉向唯一還沒發言的那老者。
“我想說的話都被他們三個說完了。”最後的那老者先是做出一臉沉思的樣子,然後抬起頭平靜地說道。
似乎對情況估計有所錯誤,灰袍法師滿臉不忿:“巴德你太差勁了,你忘了昨天誰和你一起戰鬥了嗎?”
“我只站在真理的一邊。”面貌尋常被叫做巴德的老者淡然說道。
“老夥計你說得太對了!”矮胖法師一拍大腿,“不像有些人,每天做夢都夢著自己成為了大法師,結果醒來一看,哎呀呀,怎麼還是高法呢?”
“我有這麼不堪?”灰袍法師一臉狐疑,徵詢著眾人的意見。
“你問他。”瘦幹老者這次比較委婉,用手指向灰袍武者。
“不要問我,問他。”灰袍武者把下巴轉向巴德。
“還是問他吧!”巴德把球重新傳回了矮胖法師手中。
“我把那棵樹放倒,它要是朝我們這裡倒,那就說明我們的大法師閣下並不是那麼不堪,它要是朝別的地方倒,那也不用再說什麼了。這樣做,公平吧?”矮胖法師指著身前不遠處的一棵高闊扶疏有幹無枝的樹問道。
“公平。”其他三人以及灰袍法師本人都表示贊同。
下一刻,樹從根部被平平削斷了。
下一刻……
下一刻……
下了好多刻,樹還是站著不動。不,不是站著不動,而是站著不倒。又或者準確點說,這樹變得像是不倒翁一樣,剛向這邊倒了下,下一刻立刻又彈了回去,保持直立。
就這般,這樹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東倒西歪的,但就是不摔下去。
又過了小半晌後,它不東倒西歪了,而是開始旋轉起來,看它那轉的樣子,和方天以前搗鼓出來的陀螺差不多。
開始還是慢慢地轉,但是越轉越快,越轉越快,終於,那棵大樹爆成一大片的粉末,紛揚四散,像是下了一個小區域的粉末雨。
“這結果怎麼算?”幾人呆了一下,灰袍武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