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刀皇不僅沒有絲毫恐懼,反而瞪著一雙牛眼看聶風要如何砍他,第二夢起身驚呼,想要為父親求情。
嘴還未張開,刀氣已然到了第二刀皇身前,轉而快速散去,連皮肉都沒有傷到一絲,只留下一個淺淺的白印。
聶風笑道:“前輩,您輸了。”
第二刀皇沒有繼續出手,不是聶風的仁慈打動了這個渾人的心,而是聶風那道刀氣破去了他全部招意,他已經提不起絲毫戰意了。
“我輸了,不愧是風中之神,我既不是第二,也不是刀皇,第二刀皇這個名字,我不配使用!”
第二刀皇的表情很頹喪,他本以為世上只有第一邪皇的刀法比他高,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刀法遠在他之上。
兩人之間的差距堪比天塹,第二刀皇出了全力,卻連聶風出了幾分力都不知道,更不知聶風的根底有多深厚。
這種刀法,他練兩輩子也練不成,完全沒有嘴硬的必要。
“前輩重了,比武較技本就互有勝負,犯不著為了一場比武而改名。”
“哼!你贏了,怎麼說都對!”
“前輩,晚輩有個問題想要請教。”
“說!”
“令嬡和拙荊容貌相似,所……”
話未說完,第二刀皇粗暴的打斷了聶風:“胡說,你夫人面上沒有疤!”
明月道:“以前也是有的,而且同樣是由於內功心法的問題造成的,我們兩個簡直一模一樣,沒有絲毫分別。”
第二刀皇渾人一個,叫嚷道:“怎麼沒有區別?你嫁給了這小子,我女兒還未許人,可不就是區別?”
這話除了第二刀皇本人,誰都聽不下去了,聶風心說雖然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但怎麼會有這樣一個渾人愣種!
不過明月和第二夢實在是太像,聶風也想知道兩人有無血緣關係,好說了幾句,讓第二刀皇和第二夢留在了聶府。
這一留下,事情就來了!
第二夢之於聶風,就好比紫凝之於步驚雲,不僅是命中註定的姻緣,還是命數中唯一誕下後嗣的。
風雲的悲劇命數被呂雲澄改了個七七八八,可情關姻緣卻分毫沒變。
聶風比步驚雲還要糾結。
紫凝不過是個民女,溫柔如水,不爭不搶,經過玉兒小青等人的說和,雪緣和紫凝相處的還算不錯。
明月和第二夢近乎一模一樣,兩人爭吵起來,那真是把聶風急的房頂上亂竄,斷浪看戲看的大樂淘淘。
不過他終歸和聶風關係親厚,讓玉兒請了雪緣和小青幫忙說和,等到呂雲澄回到京城的時候,聶府的爭端差不多結束了。
當然,想要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還需要師門祖傳秘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