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並沒有帶兵刃。”
“我的劍還沒有鑄成。”
“什麼劍?”
“絕世好劍!”
雪緣聞言翻了個白眼。
步驚雲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沉默寡言,僅有的長句子不是和呂雲澄相關,就是和霍步天相關。
偶爾還會提及聶風和斷浪,只是提及的不多,就只有三五句。
談情說愛卿卿我我,那是一點都沒有的。
不是步驚雲不體貼,而是他喜歡實際行動,不會講甜言蜜語。
雪緣並非庸俗之輩,但畢竟年少,還是很期待情郎講一些甜甜膩膩的甜言蜜語的。
“如果你是許仙,你會怎麼做?”
“拿起神石,要麼砸死法海,要麼砸死自己。”
“還真符合你的性格。”
“面對困難,膽怯沒有任何意義,也不要期待他人的仁慈,要鼓起勇氣,奮力反抗。”
“呂宗主的仁慈呢?”
“他是我師父,那不叫仁慈,那叫做長輩的關愛。”
雪緣現在終於相信,步驚雲看過縱橫家的典籍,而且很可能看過名家的著作,否則也不能如此淡定的講歪理。
“你知道如何破除機關麼?”
“不知道。”
“那咱們怎麼做?”
“機關是非常嚴密的東西,牽一髮而動全身,破壞一處就能破壞全部,我不會拆機關,但我會拆房子。”
“這是呂宗主說的?”
“這是我從書裡看來的。”
“什麼書?”
“師父寫的。”
步驚雲從包袱中取出一本書,遞給雪緣,道:“我昨天晚上剛剛看完,你可以拿去看。”
“我會好好研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