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不僅進去了,還和呂雲澄一同吃早餐。
桌上甚至擺了兩盤素菜。
一盤酸黃瓜,一盤苤藍絲,都是非常下飯的鹹菜。
陸小鳳道:“難得難得,沒想到這輩子還能看到你和一個髒和尚同桌吃飯。”
本想再說一句“怎麼?怕自己比劍死了,提前找和尚超度”,但這話平時說說可以,現在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老實和尚道:“和尚不髒,和尚剛剛洗過澡的。”
陸小鳳細細一看,發現老實和尚身上的袈裟雖然破舊,但卻是洗乾淨的,身上的黑泥也都不見,顯然認真地洗過一次澡。
“你個臭和尚,拜佛祖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沐浴更衣呢?”
“佛祖若是能從蓮臺上下來,與和尚說兩句話,和尚保證每次拜佛的時候都沐浴更衣。”
“還是別了,佛祖若是真的能從蓮臺上下來,怕是不會與你講經,而是會一巴掌拍死你個花和尚。”
“和尚是老實和尚,不是花和尚。”
“既然你這麼老實,那你告訴我,你來這兒做什麼?”
呂雲澄喝了一口豆漿,道:“他來告訴我一個壞訊息,很壞很壞的訊息。”
“什麼壞訊息?”
“葉孤城受傷了。”
陸小鳳點了點頭,道:“這確實是個壞訊息。”
兩個人決鬥,其中一個受傷了,這對於大多數人而言都是好訊息,但對於呂雲澄這種性格高傲的人來說,絕對是一個壞訊息。
頓了頓,陸小鳳問道:“葉孤城怎麼負傷的?有誰能傷得了他?”
“唐天儀。”
“蜀中唐門大公子?”
“不錯!”
“葉孤城什麼時候和蜀中唐門的人有了過節?”
“不知道,兩人就是莫名其妙發生了衝突,葉孤城雖然一劍重創唐天儀,可他自己也中了唐天儀一把毒砂。”
蜀中唐門的毒藥暗器,除了唐家的子弟外,幾乎沒有人能夠解開。
葉孤城不是西門吹雪,他只擅長劍術,不擅長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