頡利怕情急之下露出破綻,寇仲則是能拖一日就拖一日。
反正中原大地已經開始休養生息,還有城牆優勢,拖得越久寇仲的優勢就越大。
呂雲澄和石之軒同樣對峙了數日。
不過都只是隔空對視,直到九月初六這一天,兩人終於在渭水之上見了一面。
……
小舟。
呂雲澄和石之軒相對而坐,身前是一個炭火爐,上面溫著一壺百多年的陳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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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時日,為呂雲澄溫酒的是衛貞貞,今日卻是石青璇。
石青璇對面則是辛娜婭,同樣拿著一個小扇子,輕輕地煽動炭火。
四人以炭火爐為中心,呈“X”形坐著,相視無言,誰都沒有講話。
半晌,石之軒終於開口了。
“這麼多年沒見,青璇的變化很大啊。”
石青璇道:“我這些年過得很幸福,很快樂,非常非常的快樂。”
“看得出來,以前的青璇是不會這麼笑的,呂雲澄,雖然你風流了一些,但確實是青璇的良配。”
“為了這個笑容,我覺得咱們可以喝一杯。”
“我從未見過如此濃郁的酒,怕是有百多年了吧?”
“這是葉孤城破碎虛空前窖藏的美酒。”
“喝了就能破碎虛空?這可真是個好兆頭。”
“沒想到你竟然會相信這些東西,這可真是一件奇事。”
“你這個道門大宗師,難道不相信麼?”
“有什麼好相信的?如果我相信,當初就不會選擇支援寇仲了。”
“為什麼?”
“因為他這個名字大大不利,‘寇’,自古皆是成王敗寇,‘仲’,第二,皇帝是至高無上的,哪能是‘第二’。”
石之軒道:“你這是謬論,漢高祖還是‘季’呢,不照樣打下四百年江山?”
呂雲澄道:“老四都能當皇帝,老二當然也行,所以這些東西並不準確,也就不用費心去想,我從不會為此而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