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珣,為夫的淚痕劍怎麼樣?”
“雲郎的劍法自然是高深莫測,只可惜那些人都是土雞瓦狗,不能看到淚痕劍的真正威能。”
“你會有機會看到的。”
“這位姑娘可是個美人兒呢,她的來歷一定不凡。”
“哦?何以見得?”
“秀珣此生見過的可以比肩此女的美人,唯有石大家,這樣一個女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尋常人物。”
商秀珣又指了指婠婠的玉足,道:“這位姑娘出身必然很高貴,而且是偽裝潛入獨霸山莊,只是這偽裝做的也忒差。
若是不會武功的普通人,赤著腳的情況下,腳早就已經髒了,她的足卻好似白玉一般潔淨無瑕,嘖嘖,真是我見猶憐。”
婠婠聽得額頭直冒黑線。
她習慣於赤足,旁人只顧及她的美貌,忽略了這一點,現在想來,著實是太過大意。
不過她剛才聽到“秀珣”二字,卻是知曉,這個女人便是飛馬牧場場主商秀珣,這個男人便是“劍魔”呂雲澄了。
傳聞此人劍匣中有六把劍,其中一把樣式和白雲劍聖的白雲劍一模一樣,而且他還能用此劍施展天外飛仙,並於王通壽宴上約戰傅採林。
據說他在壽宴之後,不知怎的,和“影子刺客”楊虛彥發生了衝突,一劍秒殺楊虛彥。
白雲劍聖和慈航靜齋有仇,楊虛彥是石之軒的弟子,石之軒和自家師父有大仇。
按照“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的原則,或許有機會達成合作。
他那兩個弟子寇仲徐子陵也都是當世一流的人物,出道不足一年,便搞出了無數大亂子。
婠婠正在胡思亂想,卻聽呂雲澄說道:“還記得我說過的麼,小輩中天賦前三甲,我那兩個弟子各佔一位,慈航靜齋和陰癸派的傳人爭一位。”
商秀珣道:“慈航靜齋的傳人都是配備長劍,且仙氣飄飄,這位姑娘身上沒有寶劍,也沒有石大家那種氣質,莫不是陰癸派傳人?”
“沒錯,所以,這位姑娘,你可以醒過來了麼?”
婠婠見底細已經被扒的差不多了,而且人家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繼續偽裝對於合作沒有任何好處,便乾脆醒了過來。
“久聞劍魔之名,今日得見,果然非同小可。”
婠婠輕輕晃了晃頭,秀髮隨之微微飄揚,月光順著窗戶灑在她的身上,看起來就好似西方神話中的月光精靈。
以呂雲澄的心性,也忍不住微微一愣。
“不愧是陰癸派的傳人,果然名不虛傳。”
婠婠眉頭微蹙,嬌聲道:“公子不會也在乎什麼仙子魔女的傳聞吧。”
她並沒有施展任何媚功,只是自然而然的表情動作,卻把自身魅力表現得渾然天成。
尤其是微蹙的眉頭,更有一種“心比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的林妹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