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宇文化及的背影,石龍發出了上述感嘆。
……
“婠婠,你不回獨霸山莊了麼?”
“獨霸山莊有什麼好的?方澤滔如何比得上呂公子一根頭髮。”
“能得到婠婠的恭維,自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你這麼說,我就這麼信了吧。”
“如果奴家說愛上呂公子了呢?”
“雖然我知道這九成九是假的,但我還是很高興。”
“呂公子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麼?”
“不,我是對你很有信心。”
“原來奴家在公子心目中,是如此的不堪麼?”
這話說得百轉千回,配合傾國傾城的容貌,泫然欲泣的表情,十個人見了,九個會覺得呂雲澄是十惡不赦的大惡人,另一個直接擼起袖子仗義執言英雄救美。
不愧是陰癸妖女,就這一個表情,就足夠讓無數人明知是陷阱,也會毫不猶豫的踏進去。
呂雲澄好似根本就沒有看到,從衛貞貞剛剛烤好的兔子身上撕下一塊肉,遞給婠婠,道:“祝玉妍什麼時候來?”
婠婠笑道:“公子怎麼知道祝師要來?”
“你雖然是陰癸派最出色的的弟子,但畢竟是初出茅廬,很多事情還不敢自己做主,尤其是涉及到武功超過你的人的時候。”
“祝師的武功,也不過比奴家略勝一籌,倒時候還請公子手下留情,奴家感激不盡。”
“等我手下留情,祝玉妍就會爆發全部實力,把我一招幹掉,對麼?”
“公子說笑了,奴家已經愛上了公子,怎麼會欺騙公子呢?”
婠婠笑了笑,天魔雙斬一揮,從烤兔子上切下一條後腿,遞給呂雲澄。
“雲郎,來,奴家餵你,啊……”
換做是方澤滔,能聽得一聲甜膩膩的“郎”,再得婠婠玉手餵食,怕是喜得把自己十八代祖宗都忘了。
呂雲澄卻大煞風景,道:“婠婠,你用陰癸派的傳承神兵切肉,不怕祝玉妍怪罪麼?”
“貞貞剝皮放血用的那把刀,比我這天魔雙斬也不差了,我問過她,這就是她的廚刀,平日裡殺魚宰雞,連人血都沒見過,豈不更加過分?”
“那是因為貞貞喜歡做飯,不喜歡戰鬥。”
“奴家這天魔雙斬,在別人那裡,是用來防身的,在雲郎這裡,是用來切肉的,怎麼,雲郎覺得這裡面有血腥氣?”
“雖然知道是假話,但你都這麼說了,哪怕裡面放了失心迷魂散,我也該把它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