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早上,有兩個穿著華貴、俊逸不凡的公子在他的攤子吃早點。
兩人一個眉眼如畫、溫潤如玉,一個清貴稚雅、如妖似仙,引得不知多少大姑娘小媳婦來這兒吃飯,只為多看兩人一眼。
老李斗大的字不識一筐,自是不懂什麼叫做“溫潤如玉”,什麼叫做“清貴稚雅”。
他只是覺得,如果這兩位公子每天都能來他的攤子吃早點,那他很快就能盤下一個鋪子了。
呂雲澄喝了一口熱豆漿,笑道:“花兄,你覺得那些偷偷看過來的姑娘,是看你多一些,還是看我多一些?”
花滿樓無奈的說道:“你果然和陸小鳳是同一類人。”
“這一點,我昨天就說過了,來,喝點熱豆漿,緩解一下昨晚的鬱悶。”
“你怎麼知道我昨晚過的不舒服?”
“你是一個很會享受生活的人,但你絕對不會喜歡那種烏煙瘴氣的場所。”
“我應該把這當成是稱讚麼?”
“當然可以,這本就是稱讚,那種地方,唯有陸小鳳才能過得如魚得水。”
“如果是你呢?”
“我不喜歡賭錢,也不喜歡青樓,但在那種地方,吃飽喝足之後,肯定是要賭一把的。
如果我賭輸了,我就會掀桌子,拔劍,從東砍到西,從南砍到北。
如果我賭贏了,不管是輸紅眼的賭徒,還是輸多了的莊家,都會鬧起來,最終還是要拔劍,從東砍到西,從南砍到北。
為了他們的生命安全著想,我最好還是留在客棧。”
花滿樓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能把掀桌子砍人說的如此光明正大的,這是第一個。
“這裡不遠處有個雲間寺,我有位朋友在那裡,呂兄要一起去看看麼?”
“好啊,反正我也沒事,不過大多數佛寺都不歡迎我,希望不要被人趕出來。”
“這是為什麼?”
“因為我從來不會進獻香火錢,一文錢也不可能。
那些和尚看我衣著華貴,是個有錢的公子哥,巴巴地等著我捐香火,結果我一毛也不拔,能高興就有鬼了。”
“呂兄不信神佛?”